两人用过膳,防风意映把床上清一清。
“你睡床上,我睡榻上。”
相柳也没讲客气,和衣就躺下了。
半夜……
“宝贝,我真的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一道猥琐的声音。
“滚!”相柳冷斥一声。
涂山篌吓了一跳,立刻从床上退了开来。
“你不是意映,你是谁?”
防风意映惊得一下坐起,她怎么把涂山篌这货给忘了。
“她是我朋友,正好在这边我就收留她住两天。”
相柳也跟着坐起,冷漠的眸子带着一丝诧异和不屑。
涂山篌暗暗松了口气,又不放心的看了相柳一眼,小声道:“她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事,把他杀了?“
相柳:“……”
防风意映:“杀了?”
当着相柳的面,讨论把他杀了?
相柳脸上明显出现了不耐,周围的空气也冷了下来。
防风意映眼疾手快将涂山篌给毒晕。
“别把他杀了,我留着还有用。”
“防风意映你可真有本事,跟他有私情?”相柳咬牙切齿,颇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防风意映吓得忙忙摆手道:“我跟他没有,一丁点都没有。”她将涂山篌的身子踢至一旁,“他日日骚扰我,我没办法给他下了点毒,让他做点春梦。”
“这种人你还留着,不如直接杀了干脆。”
房间里的冰冷撤去,防风意映知道相柳没这么生气了,大胆的坐在床边,撒娇的靠在他腿上。
“我定是不会这么轻易的绕过他,所以这个毒不止可以让他做春梦,时间久了他就会内里空虚,力竭而亡。”
相柳笑道,“你能把涂山氏掌握在手里,此人功劳不小吧。”
“得来的那些东西不都在你那里吗?所以……你能不能看在金子的份上,暂时饶他一条狗命,把他送回房间呢?”防风意映指了指地上的涂山篌。
相柳站起来,一只手拽着他的衣领子,像拖狗一般拖着他离开。
防风意映躺在床里侧,待他回来,她说:“相柳大人天姿国色,我保护你吧。”
“滚回你自己榻上。”相柳将她从床上提起来。
“小气。”防风意映小声嘀咕,回到自己榻上。
比赛第二日,防风意映带着相柳去了比赛场。
涂山氏是贵宾,他们被安排在最好的位置,由帘子遮着,里面可以看清外面,外面却是瞧不见一点儿里面的。
防风意映根本不用自己费劲自己寻找小夭,只要顺着璟的目光便能轻易瞧见。
防风意映冲相柳眨了眨眼,说道:“璟,你一直瞧着那边,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人。”
顺着涂山璟的目光,只见小夭和蓐收共饮一壶酒,两人头靠头嬉笑着。
周围的温度压抑着,防风意映动了动身子,有些坐不住。
“我出去走走。”防风意映站起身子。
她带着相柳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你不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