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风意映脸上划过一抹笑意,明白了他的意有所指,她伸出纤白的手放在邶的胸前。
邶与她笑意盎然的眸子对上,冷冷问道:“做什么?”
防风意映踮起脚尖,视线划过邶的唇慢慢向下,凑到他脸侧轻轻说道:“师傅脸是冷的,心是热的。“
邶僵住一瞬,防风意映退开,走到门口拿伞去接人了。
宁初看到她出现,漆黑的眸子起亮光,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防风意映用灵力烘干她一身,抱在手上上了楼。
宁初脸色苍白,小脸红通通,一身滚烫,防风意映将她带回邶的房间,放在床上。
她回自己屋里找了些驱寒的药给她喂下。
“你把她放我床上做什么?”邶跟着过来,脸色一黑。
“人是你要救的,当然放在你这。”防风意映一脸理所当然。
邶嫌弃的睨了床上的人一眼,“我只是说可能,没说要救她,人是你带上来的,自然由你管着。”
“口是心非,你睡那榻吧。”
防风意映打着哈欠,回自己房间,她进了房间小心翼翼的在门上落了锁,省得邶半夜将人丢到她房间来。
再转身时邶已经睡在她床上了,瞥了眼大开的窗户,雨淅淅沥沥,已经小了不少。
“你要不去睡榻上,要不去睡我房间。”邶说完转过身去。
防风意映将窗子关起来,走到床边心里起了一丝坏心思,合衣躺在床上。
邶明显感觉到了,身子朝里挪了挪,与她之间留出一块空位。
防风意映也挪了挪身子,贴了上去。
“下去。“邶受不了,冷声训斥道。
她怎么可能会下去,一个翻身跨坐在邶身上。
“我以为师傅主动睡到我床上,是想跟我生孩子了,其实我也可以……”
防风意映将自己身子放到最软,媚态尽显。
她慢慢压低身子,红唇离邶的一个手指的距离时,邶一把推开她黑沉着脸走到榻上睡下。
防风意映计谋得逞,高兴的在床上打滚。
次日清晨她去看宁初时,她已经退烧了,邶输了次灵力,她才幽幽转醒。
防风意映嘴角勾着笑意望着邶。
邶让她看得有些不耐烦,“我是怕她耽误我们回去得进程,老头子待会又”哇哇“的叫。我已经通知青青过来,你准备一下下来。”
邶先下去,防风意映带着宁初收拾了一番下楼。
灰狗已经早早地在马车边上等她们,见她们下来,机灵的上来扶住宁初。
上了马车,灰狗兴奋的东张西望,拉着她说个不停。宁初则静静的待在角落,小心翼翼的给她端茶递水。
“你这个名字不适合女孩子,不如我给你重新取一个吧。”防风意映看着灰狗道。
她有几次想叫她,始终觉得变扭。
“好啊,我想要一个和宁初姐姐一样好听的名字。”灰狗开心道。
防风意映想了想,拉开车帘问坐在天马上的邶道:“叫相思怎么样?”
“直到相思了无意,未妨惆怅是清狂。”邶看向远方,说道。
防风意映生气的将帘子一放,灰狗拉着她的说道:“我不知道哥哥说的是什么意思,但相思很好听,我喜欢。”
坐在马车前面青青的拉开车帘,严肃道:“等入了防风府,相思你可就不能哥哥姐姐的叫了,以后你要称呼他们为二公子和小姐,宁初你也一样。”
宁初恭敬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