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想闪开,但此时我像是被定住了一样,根本移动不了屁股,疼得我连眼泪都挤出来了。
然后大胡子和老K在红衣粽子的后背上不断击打,红衣粽子扭头甩开后背上的攻击,上官亚雄早有准备,就在此时,她已经绕道到了我的身后,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把我往后拖开。
也在此时,老K和大胡子也停手,躲避已经转身应付的红衣粽子,绕道到达我的身上,于是我们五人又集中在一起,接着与红衣粽子对峙起来,彼此不敢主动进攻。
“怎么办?”我还没爬起来,屁股很疼,来自骨头,像是骨折了,我些许绝望问杨刚说。
老K接着回答:“怎么办?等着吧,等着红衣粽子的血流干了再说,或许没血了也会倒下。”
“你当是打游戏,没血就挂了,它是粽子,一只千年粽子。”杨刚强调秦将是只粽子,显然不与拿人与人相比,否则我们早就把它给收拾了。
“那怎么办?”上官亚雄扶着我在地上休息,担心我可能受伤,也焦急起来,问杨刚说。
杨刚摇头,看着红衣粽子沉默了许久,然后说:“那就等等看吧!”
杨刚也黔驴技穷了,无奈,选择试试等等看看。
于是我们与红衣粽子一致保持着原有的姿势,然而,大约半小时过去了,红衣粽子还是没有动弹,而它的脚下已经流了一大滩的鲜血,鲜血混进了厚厚的尘土中,已然形成了红色的泥。
“它不会动了。”大胡子些许兴奋叫道。
杨刚摇头回答大胡子说:“他一开始就没动过。”
“别争了。”我终于在上官亚雄的帮助下,又在休息片刻后站了起来,接着说,“都别急了,最好的办法就是试一试。”
“好,你们等着,我去看一看。”老K举起手里的工兵铲,想靠近红衣粽子。
我一把拉住了老K,没必要冒险靠近红衣粽子,对他说:“没必要,只要我们移动一下就可以判断出来,它到底还活着没。”
“好办法。”老K准备上前试探也是出于无奈,没有办法,现在听了我的建议,兴奋了一下,至少不用冒险了。
五个人挤在一起,已经是极大的目标了,我们开始向一侧移动,我们移动了,红衣粽子的眼睛已经动了,我们移动多少,红衣粽子的眼睛也移动多少。
“还没事?”老K瞪大着眼睛惊讶叫道。
“别急,我们动作大点。”我接着说,然后我们移动的速度与距离加大,红衣粽子的眼球居然也随着我们动,而且最后还转动了身体。
“我去,这样都没事,看来放血无效。”大胡子叹息道。
我一急,夺过老K手里的工兵铲,举起来向红衣粽子碰了过去,工兵铲在空中呼呼作响,飞向红衣粽子,当要碰到红衣粽子时,红衣粽子突然来了个侧身,工兵铲从它的胸前掠过。
“还这么敏捷,跟没事粽子一样。”我也跟着惊讶叫道。
“打不过,跑不掉,死不了,看来它是要玩死我们。”老K叹息,此时的心情复杂之极,估计已经做好了被红衣粽子整死的准备。
如此对峙不是办法,红衣粽子可以几千年不进食,而我们一顿不吃就饿得慌。
“怎么办,怎么办?”见此时情况于我们不利,大胡子万分焦急问道。
我沉默了,想着可行的办法,片刻后,我突然兴奋叫道:“酒……酒精。”
“它又不是嗜血金龟,它可不恐怕酒精的。”老K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瞪着我。
我摇头,又接着肯定点头:“你傻啊,酒精可以点火。”
“对,没错,既然打不死它,就烧死它。”上官亚雄听后也激动起来。
我们此行,依然是下到秦陵地宫来,秦陵地宫里有不计其数的嗜血金龟,上回我们已经知道了嗜血金龟是恐怕酒精的,所以此行特意携带了大量的白酒与酒精,就是用来克制嗜血金龟的,现在也可以用来对付红衣粽子。
酒精是可物,而且是速。
老K即刻从背包里取出三瓶酒精,然后分给大胡子和我,然后问:“三瓶够了吗?”
“先试试看呗。”我回答老K,即刻打开瓶盖。
我们与红衣粽子有些距离,盛装酒精的瓶子不是玻璃瓶,是我们特意换装的塑料瓶,为的就是方便携带,不重还不易摔碎。
“瓶口太小,不好泼啊。”大胡子即刻发现酒精要弄到红衣粽子的身上不容易,更何况红衣粽子已经有意识与我们保持距离。
“把手里的家伙都扔了。”我与大胡子说,然后把自己手里的短刀递回给了上官亚雄。
此时我们三人手里只有一个瓶子,我试着向前走了一步,果然,没有武器在手的我根本压制不了红衣粽子,它没有跟着我的步子后退。
见此情景,老K和大胡子也向前走了几步,果然,红衣粽子根本没有后退,它不怕赤手空拳的我们,或者它也知道我们手里的瓶子根本对它构成不了伤害。
“不要靠太近,保持安全距离。”我提醒老K和大胡子说,“只能把酒精含在嘴里喷向红衣粽子。”
我依旧从前使用水攻击粽子的办法告诉老K和大胡子。
“这个是医药酒精还是工业酒精?”大胡子突然问我,他还真是细心,此时还关心手里的酒精是否安全。
“放一百个心,是可以食用的酒精,绝对安全。”我回答大胡子说。
我说完,于是喝了一口酒精到嘴里,即刻酒精的味道窜出鼻子里,险些没有吐掉酒精,只能即刻喷了出去,喷向红衣粽子。
这招果然管用,一下子把酒精喷在了红衣粽子的身上,一些酒精直接喷到了红衣粽子的手臂上,那条被我用短刀划出一道伤口的手臂上,伤口一沾到酒精,突然红衣粽子呲牙咧嘴起来,嘴里同时发出一阵类似呻吟的声音。
“酒精灼烧伤口,它真的和人一样已经知道疼痛了。”老K继而也含了一口酒精在嘴里,抬起头来喷向红衣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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