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是真的要走吗?”宋芳雅带着哭腔,“朕去意已决,妹妹你好好生活,哥哥准备过几天就走宋泽贤毫不拖泥带水www.кanshuge.la
宋芳雅失望的回到家中,要去找杨元良商量,杨元良不在家中,杨元良正在调动兵马,准备最后的决战,另一边让杨天赐和汤师爷卢知州他们三个人去搞春耕的事情。
这几年的春耕还是粮食为主,辅助的经济作物为辅,江西湖南已经大面积种植甘薯,今年就是贵州福建这种靠近良种区的地方。
杨元良没有去见宋芳雅,反而是抽空去见了一次宋泽贤,杨元良给了宋泽贤一张地图,宋泽贤没有看,收下了,然后说道:“妹夫,我拜托你最后一件事情!”
杨元良点头:“请说!”宋泽贤手指着临安说道:“我要是故去了,你给我埋葬在皇陵旁边,不要给我埋葬在皇陵里面了,你再给我打一个石像,对着宗庙下跪,上面刻着大辰罪人四个字!”
杨元良说道:“石像我办不到,你不是大辰的罪人,其他的我都可以答应!”宋泽贤暴怒到:“朕愧对列祖列宗,你就让我死后跪在那边让万人唾骂又如何,骂的是我,不是你!”
杨元良摇头:“你不会被骂的,将来历史会给你证明,我也会修改历史,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宋泽贤问道:“你要怎么修改?”
杨元良摇头:“暂时没有想好,我一定会修改,你放心吧,我的大舅哥,你走的那天我会去送你!”杨元良又说了一点废话,回去指挥战斗去了。
春风吹过江淮两岸,又是一年,冰雪消融,杨元良的军队后勤现在已经充沛,除了张远之外,所有的部队,都得到了极大的补充。
“张师长,您不等后勤了吗?我们这边五万人够吗?可是有两万装备不行的辅兵!”江西的将领现在降级成为第五军一师一旅和二旅。
张远是五军的预备军长,现在就是师长,要看看张远能够打成一个什么样子,“不等了,我们不过是打一个武汉而已,三万人重火力足够了,今天就走,乘着春耕前打下来,还能恢复生产。”
张远有三十们重炮,机枪二十挺,火炮五十门,弹药炮弹五个基数,特种炮弹半个基数,子弹三个基数,手榴弹四千枚,看起来很是寒酸。要是算上六十火箭筒,张远的重火力还是可以看的,要比当初江西过来的时候装备好很多了,张远带兵出击,杨元良命令是尽快的结束这场战争,张远集结好了部队,急行军朝着武汉杀了过去
。
山东孔家,得知杨元良不愿意和他们合作之后,写了一个讨逆的榜,开始散播杨元良的谣言,山东还有十万兵马,他们有恃无恐。
江苏和他们打的都是常规作战,你来我往,一时半刻分不出来胜负,杨元良现在忽略了一个地方,这个地方就是高丽半岛。
这边有宋泽贤好几百条海船,这半岛上面还有十万人的军队,这些军队过年的时候,差一点点断粮,杨元良和他们也联系不上,这边的部队发现没有补给后,发电问临安都没有音讯。
他们用的电报和杨元良这边不一样,是奇怪的电码,顾祁婷不开口,杨元良现在也没有破解出来他们的意思,现在他们一条船准备回来看看。
活人不会被尿憋死,他们已经在高丽半岛开始行动,开始自给自足,想办法和临安那边联系,杨元良不是太在乎他们,从陆地上面走,他们要走一年多,这还不算冲破中央王庭的封锁区。从海陆上面,杨元良只要三条船过去就行了,不是一个等级的战斗,三月宋泽贤这边还在准备,杨元良也在准备去打武汉,张远终于联系上自己的装备了,新的问题来了,粮食被送装备的消耗差不
多了。
“师长,不等了?”一边的政委问张远,张远看看地图:“他们来这边,最快也要一个多月,等什么,一个多月什么都迟了,马上就要打武汉了,不等了!”张远孤注一掷,感觉打武汉没有什么难度,徐良风从襄樊亲自到了武汉,准备指挥这场战斗,这就是一场大决战了,徐良风只要击退张远,给一个缓和的时候,等着尹宏才突破皖南防线,大辰皇
朝还有一点点的机会。
要是徐良风没消灭在了武汉,尹宏才拿下皖南也没有用了,山东孔家,集合自己千年来所有的力量,在春天展开了誓师大会,发誓要弄死杨元良的乱党,在泰山周边开始集结队伍。
“张远到武汉城下面了吧?”杨元良问战区负责人,负责人说道:“根据最后一次通电,推断,还有一天的时间就到了!”
“估计晚上要架设电报机和我们后方通讯了!”杨元良这么的想着,今天晚上又是一个无眠的夜晚,张远这边还在侦查中。
大部队没有太接近,整顿队形,清点弹药,各种东西都要半天的时间,这是一场攻城战,张远只打过土城,没有打过这种大型的攻城战役。
半夜三点电报机树了起来,开始调频,早上五点的时候,电报机和杨元良联系上了,张远好似一头狼,潜伏在草丛中,耐心的等待,等待一个好的时机。
“敲锣!”杨元良让张远自己看着他,怎么有利怎么来,现在的战斗就要全看张远一个人的了,没有人能够帮着张远,后方现在指挥就是捣乱了。
张远看看两座城市,看看城墙上面的士兵,做出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举动,让人去敲锣,徐良风看不懂自己的对手了。
徐良风手中也有望眼镜,张远大概有多少人他心中清楚,火力部署他也在计算中,“不对啊,应该是安营,火炮前进,然后是布阵,他这敲锣是什么意思?”
“你们怎么看,这是杨元良的军队,军装不一样,他们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战术,是我们不知道的?”徐良风就问旁边的人。“我们还是小心为妙,以不变应万变!”令旗打出去,两座城市进入了高度的警备中,张远这边的江西将领也看不懂了,就问张远:“师长,你这是要怎么打?敲锣之后,我们做什么,你给一个指示
!”“两发炮弹就行了,我在南洋的时候,用过毒气弹,我这是让他们都在城头上面,我好一次带走!”张远说的很淡定,淡定中带着无边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