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德楼今天不做生意了,被杨元良给包圆了,白成觉得带着五六十人全都抄着家伙阵仗已经差不多了,杨元良这边可是人更多,两百多的厂卫队,穿着德军的制服。
还有一百多的打手穿着黑色的绸缎褂子,手中提着三棱军刺,在大辰皇朝,刀剑不管制,管制的是枪甲,三棱军刺不属于这两类,可以明目张胆的拿在街上。
双方坐下之后,白成抱拳道:“杨侯爷,今天我们盐帮可是带着诚意来的,我建议我们都不要说假话,快点结束这次会谈,你看怎么样?”
“好!”杨元良答应了一声之后,白成说到:“我们盐帮没有暗杀你,你出事我们也很难过,这个锅我们盐帮不背,你必须把欠我们的五百万两银子给我们。”
杨元良一拍桌子:“刺客已经抓到,他们说就是你们盐帮派来的人,钱我可以给你,我要你们的命。”
白成反手一拍桌子:“我们盐帮也不是纸糊的,你要命也要看你的本事,杨元良我劝你一句,做人不要太龌龊,免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那就是好没有的谈了?”杨元良把茶杯一摔,周围的护卫全都抽出了长刀,这边白成带来的人,手中的家伙也都亮了出来。
这个时候门外飘来一句话:“都怎么着,没有王法了?”卢知州带着一队官军,走了进来,杨元良挥手:“家伙都收起来!”
白成示意到:“全都收起来!”然后拜到:“参见卢知州!”卢知州的人抽了一把椅子,让卢知州坐在了两人的中间。
卢知州皮笑肉不笑的说到:“你们要是闹事,走远一点,离开广州,最好是杀的天昏地暗,我卢某人管不着,但是在广州这街面上面,你们不能打起来,我不好交代。”
“卢知州,杨元良欺人太甚,卡了我五百万两的银子,还无赖我暗杀他!”白成气不打一处来来,卢知州和他没有交情,他背后有人也不怕卢知州和杨元良串通一气。
“刺客的事情我知道。”卢知州面容和善,然后又对杨元良说到:“这个刺客虽然说,他自己是盐帮的人,可我们总不能光听一个刺客的话,也许这个刺客是借刀杀人也说不定。”
白成立刻接话:“我觉得卢知州说的很有道理,杨侯爷你考虑欠妥了!”杨元良瞅着卢知州,皱着眉头,“卢知州说的不无道理,但是在我的严刑拷问下,我想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坚持不住,不应该说假话吧!”
卢知州品了一口茶,“刺客人能?”杨元良无奈的叹息道:“主谋自尽了,还有几个同伙,要不要我给叫来!”
卢知州点了点头,杨元良让人把刺客给带来了,这一带不要紧,带来七八个人,卢知州就问这些刺客,“你们可知道这边坐着的是谁?”
这些刺客面面相窥,纷纷摇头,卢知州把茶碗放下,对着白成说到:“这些人你带回去,问出来东西之后,再给杨元良一个交代,要是问不出来,可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你们二位要死要活,离开广州。”
“人全都让他带去我也不放心,这样吧,人还是交给卢知州您审问,白当家的你看如何?”白成这个时候心算是放下来了,喝了一口茶,说到:“这样吧!我们三家一起审问,这样不好作假,卢知州你看如何?”
卢知州站了起来:“你们两家自己商量,只要不在我的地面上动手就行,审问刺客这种事情,本来是我卢某人应该做的,可杨元良封侯了,有审问犯人的权利,所以卢某就不掺和了。”
“卢大人你别着急走啊!”白成着急了,古语有云,一人不喝酒,二人不赌博,这个道理就是一个人喝酒容易出事,因为喝醉了没有人照顾,二个人赌博,没有别人见证,更是容易出事。
白成可是不想和杨元良闹到掀桌子,因为这个事情盐帮不占道理,生意场上面的事情要用生意场上面的方式和方法解决,暗杀那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要不这样把!我把这群犯人送到应天府去,谋杀侯爵可是重罪,我们且听应天府怎么判决,盐帮的五百万两银子我先留下,若是盐帮真的刺杀我,这五百万两银子我一不会给,而且我治下不许有盐帮一粒盐流入。若是误会,我五百万两银子一分都不少的给盐帮,而且我给盐帮赔罪,凡是盐帮的船只,可以走我的海路,我绝保证安全。”
一听杨元良这话,卢知州说到:“白成你看如何?”白成冷笑一声:“五百万两可不行,你卡多久就要算多久的利钱,你的海路我也不稀罕,我们盐帮最怕的就是水,全都走的路运,若是不管我盐帮的事情,我要你杨元良赔偿千万两白银。”
“加利息我可以做到,千万两我做不到,至于海路你爱要不要,事情就这么说了,待会我就准备船只送犯人去应天府!”杨元良站起来冲着临安方向一抱拳,白成也站起来大手一挥:“走着瞧!”
卢知州摇头道:“三班衙役跟我走!”哗啦啦的一阵声响,人可都走了,杨元良自己抓起茶碗,咕噜咕噜的牛饮一番后,笑了。
现在所有人都以为是盐帮暗杀的杨元良,各大势力也都知道自己的人被抓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盐帮在里面,他们很希望杨元良和盐帮打起来,这样他们可以坐享渔人之利。
二皇子是这样想的,南果的皇帝也是这样想的,就连北寒的赤马萨也是这样想的,他们不知道杨元良的实力究竟有多少,盘踞广州的杨元良是一快十分难啃的骨头。
就连临安城中的天子,也是希望杨元良和盐帮打起来,这样太上皇就不会怪罪他了,自从那次海战失败之后,他就对杨元良怀有成见之心,碍于是自己的妹夫没有动手而已。
最是无情帝王家,太子不是老皇帝,觉得亏欠长公主太多太多,妹妹的年纪只比他的女儿大一点而已,从认亲的那一刻起,也不过三五年的感情,平淡无奇。
杨元良惹上盐帮就是给他们看,拖延时间,只要能多拖延一天,就是巨大的胜利,实验室中的各种设备化学药剂,复杂机械的制造都需要时间,既然有人来暗杀,那肯定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拣软柿子捏,是杨元良现在最正确的做法,南果北寒二皇子这三股大势力,杨元良现在还打不过,盐帮杨元良也打不过,就算是打的过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家底也会拼光。
杨元良现在的底气就是印尼的捕奴队的千百号人,就算给他们装备现代化的武器,三股势力的人排队给他们杀,站着不动也会把这些人给累死了。
所以杨元良笑了,回到家中以后,杨元良让人叫来的石狗蛋,这个石狗蛋十分的激灵,杨元良让他做的事情,一说就懂了。
杨元良给他弄一个青楼女子在身边,让他从广州出发,一路朝着北走,银子给了一千两的银票和一些碎银子,又让三个护院跟着他。
杨元良要他干嘛?杨元良让他去赌博,这个石狗蛋就是一个烂赌鬼,唯一的优点就是喜欢赌钱充脸面。
他拿到银子之后欣喜若狂,带着三个跟班,一个漂亮夫人,一路朝着北走,凡是见到赌坊就进去,挥金如土,不管输赢气派做的很足。
赌徒和赌徒之间有那么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比人一看来了大爷,就会围上去询问来历,这个时候石狗蛋开始吹牛了。
“你们不知道,印尼那边到处都是黄金,我在印尼有二百亩地,一年三熟,光是收粮食一年就有二百多两银子,还有香蕉椰子这类的东西,你们不知道,印尼那边的女人……呵呵!”
石狗蛋的牛皮吹破了天际,印尼被他形容成了,凡是河流中就能拣到金子,随便出去走走就能猎到好的兽皮,胡乱的开垦一点土地,粮食仓都堆不下去,烂在了地里面。
一众赌徒听的是两眼放光,恨不得马上就去印尼淘金,“在印尼没有人不知道我石大爷的名字,广州的定海侯那也是我的朋友,你们只要提起我的名字,他不会不收。”
石狗蛋在吹牛上面很有天赋,一千两银子很快就被他给输光了,不过他也获得了一些人的好感,临走的时候杨元良对另外三个护卫说过,半年给一千两银子,多了不能给。
于是乎,石狗蛋没有走多远,就在一个小镇子中安顿了下来,吃喝不愁的石狗蛋,就是赌博,有钱的时候大赌,没有钱的时候小赌,到处的吹牛。
杨元良也没有闲着,普世道人不知道从那里回来,带来了五六百人,这些人的气色很不好,而且不是青壮劳动力,不是老头老太太就是半大的小不点。
“普世道长,这些人你是从那里弄来的?”坐在会议室中,杨元良就问普世道人,普世道人,轻抚胡须,哈哈一笑:“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些人你可都要给我养活好了,他们是从四川来的,全都是流民,你别看他们现在很落魄,干起活来不差青壮。”
“人我就收下了,我真希望你给我几个传道士!”杨元良有点失落了,普世道人一改哈哈本色,严肃的说到:“传道士现在不能给你,我现在要斗法,你也知道我们道门不似佛门那么和善,所以……”
普世道人欲言又止,“斗法?”杨元良带着疑惑神情,就问普世道人,普世道人依旧严肃的说到:“你这个外人不懂,这是我们教内的事情,你可知道我们七斗米教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