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此时也顾不上再想什么法子了,本能的喊到:“你这是在胡说八道。大家不要相信他说的话,事情不是他说的那个样子。”
张晓宇迅速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真话卡对易中海使用,并马上问到:
“你还想狡辩?易中海,我问你。你有没有说我不给聋老太太请安了?你只需要回答有还是没有?”
易中海心里想否认,嘴上却说出了:“有。”
周围瞬间一片哗然!
张晓宇不等易中海有任何反应,追问到:
“那我再问你。你有没有要求我给聋老太太送烧肉、炖鸡。”
“有。”
“你有没有说聋老太太是院里的老祖宗?”
“有。”
连续两个问题后,易中海惊恐的捂住嘴,不知道为什么一张嘴就根本不受控制。
这一次,就连二、三两位大爷,露出了些许诧异的神色。
一大妈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白,捂着胸口用力喘着气。
不过张晓宇根本不是问给他们听的!
这个院子里的人,在易中海常年的洗脑下,虽然会比较诧异,但也不会觉得这是多么大的事!
正当张晓宇打算继续问易中海有没有拍桌子的时候,聋老太突然站起来了。
只见她一跺手中拐棍,用狠厉的眼光扫了一圈,想用她的影响力压住院里众人。
见大部分人都在躲避她的眼光,这才略带满意的开了口:
“张家小子,中海是我让他去找你的。我老太太偶尔想吃吃肉,有什么问题?犯得着你用莫须有的罪名来污蔑他吗?”
张晓宇冷冷一笑,心中想到:呵,我等的就是你!你以为我的饭是那么好吃的吗?
当即咄咄逼人的反问道:“那你又知道现在是什么时期吗?家家户户别说肉了,连饱饭都不一定能顿顿满足。”
“你凭什么来要求我一个刚成年,没有工作,并且还是烈属的半大孩子来满足你的口舌之欲?”
“这不是毒害又是什么?而且你们的行为还属于欺压烈属子女。”
“数以百万的将士们用血和肉保下的和平,你们却在这里作威作福!你又凭的是什么?”
“最后,你又怎么解释''请安''一词?”
聋老太对于烈属这个词语稍微有些忌讳的,一时也找不到词语来反驳张晓宇的说法。
但这么多年来,一直以来都没人敢正面反驳她,更别说像张晓宇一样咄咄逼人了。
关起院门来,她和易中海几乎等于这个院里的土皇帝。
觉得大失颜面的她,一时间有些恼羞成怒,于是不假思索的说:
“凭我是这个院里的老祖宗。我也为红军送过草鞋,也拥过军。怎么就不能让你这个小辈给我请下安?怎么不能让你给我些送吃的了?”
张晓宇听了聋老太的话,冷笑着说到:
“不作死就不会死。没想到你居然猖狂到这样程度!”
“拥过军的人多了去了,也没见谁和你一样嚣张跋扈。至于说送过草鞋,呵呵,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看你就是长期在这个院子里横行霸道惯了,早就忘了自己只是个老百姓,已然错误的以为整个四九城都该你说了算。”
“空有一把年纪,却不知所谓!”
其实张晓宇还有一些遗憾的,因为聋老太终究还是没失心疯到说出她也是烈属的蠢话。
何雨柱这时忍不住了,站起来说:“张晓宇,你是怎么敢和老太太这么说话的?还不赶快向老太太道歉。”
说完,看了眼一大爷。咬了咬牙,补充了一句:“还有给一大爷道歉。”
张晓宇对于何雨柱的智商真是感到着急,心想:
我特么的是看在何雨水的份上,顺便拯救你后半生的命运好吧?你个蠢货!
嘴上隐晦的提示到:“柱子哥,人有时候还是要带点脑子再说话。不要等说错了话,后悔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