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怪物!”
商显在一片乱糟糟的交头接耳声中,纵身一跃,扎进泳池里!
那罩着河童头套被折磨的人,是第五肆。
她快速靠近第五肆,一把取下他脸上的头套!
第五肆终于可以顺畅呼吸,还没来得及说话,人就又沉进了水里。
那些人头都张着血盆大口,恨不得从第五肆身上撕下来一块血肉。
商显直接挥刀,斩断连接人头的锁链,这才架着虚脱的第五肆,浮出水面。
人头在水里就跟食人鱼没两样,少了锁链的禁锢,一个个长着大嘴,游得更欢。
商显刚将第五肆推上游泳池边,自己就因为后背的尖刺太沉,乏力到往下坠……
“商显!”第五肆咬牙,狠揪住她的雨披,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人给拖拽上岸。
商显趴在岸边,大口大口喘着气。
租客们见两人都安全了,这才敢小心翼翼靠近,扶人的扶人,顺气的顺气,递衣服的递衣服,低眉顺目伺候着,生怕惹怒房东太太。
商显翻了个身,发现后背被尖刺顶着,只能悬空,十分怪异。
第五肆震惊地望着她,这个姿势,腰腹核心不是非一般的强悍。
关键是她现在虚成
这样,还能躺成这样?
他问:“你要不要躺平,舒服一些。”
商显苦笑,“我躺不平。”
第五肆瞬间领悟,她背后发生了一些,他看不见的变化。
商显歇够了,才指使剩下的租客,将泳池里的人头打捞出来,扔在门口,她一会儿去丢。
没有帮上忙的租客们,纷纷行动起来,谁都不敢偷懒。
商显见没人关注到这边,才低声道:“一楼、三楼、五楼的租客都死完了,然后这三层楼就塌掉了,现在,它们都长在我的背上。”
她指着雨披上的洞,“这个是一楼,这个是三楼,这个是五楼。你说,这现象,映射着什么?”
第五肆眉头紧锁,“疼吗?”
“嗯?”商显摇摇头,“不疼啊,就是很重,越来越重。”
她啧了一声,“它们在长大,随着时间在增长,越来越高了。”
她反手拿刀,横在洞口,稍微一用力,整个人痛到痉挛成一团。
“商显!”第五肆扑过来,将她的刀拿开,“你怎么样?”
商显疼得一瞬间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她抖着嘴唇,缓上劲儿来,“触电般的疼痛,遭不住、遭不住,比皮肉伤难受,像是电击在我灵魂上一样……”
第五肆见她一口气说这么长串的话,心下稍安。
泳池边被打捞起来的人头,堆成一座小山。
租客们用铲子,将吧唧吧唧嘴的人头,推到门边,等着商显去解锁门,
商显刚和第五肆搀扶着起身,就听见门锁发出滴答一声解锁音。
“小心!”
她话才出口,大门被猛然推开,一具浑身红毛的尸体,抱住门边的女人,一口咬断了脖颈!
这样,还能躺成这样?
他问:“你要不要躺平,舒服一些。”
商显苦笑,“我躺不平。”
第五肆瞬间领悟,她背后发生了一些,他看不见的变化。
商显歇够了,才指使剩下的租客,将泳池里的人头打捞出来,扔在门口,她一会儿去丢。
没有帮上忙的租客们,纷纷行动起来,谁都不敢偷懒。
商显见没人关注到这边,才低声道:“一楼、三楼、五楼的租客都死完了,然后这三层楼就塌掉了,现在,它们都长在我的背上。”
她指着雨披上的洞,“这个是一楼,这个是三楼,这个是五楼。你说,这现象,映射着什么?”
第五肆眉头紧锁,“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