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家闹天灾,逃荒时与家人分散,顺着旁边一条河流飘到这里云云。
几人一路走过,曦和顺势给南辞介绍了下附近几户人家,比如走过的是哪条道,这条道是怎么怎么形成的,曦和讲的是口若悬河,南辞也听的极
为仔细,三人就这般聊着天,到了两人的家中。
“这里就是我跟墨邪的家,嘿嘿,有些简陋。”
曦和吐了吐舌头,拽着南辞跨过门槛走了进去。
屋子的确简陋,却布置的极为干净,左边是墨邪的卧室,右边是曦和的卧室,两人中间是一个大堂,大堂后是极为简小的一个小后院,一间厨房,一间柴房。
两人自幼是父母双亡,相依为命就这般长大,顺便靠着邻里的接济,过得也不错。
南辞拿着曦和递过来的衣服,在她的推搡下只得换下了湿漉漉的衣服,套上了曦和洗的干净,却有些发白发旧的衣衫,面无表情,南辞甩了甩过长的衣袖,再摆了摆宽大的裙摆,然后继续一双眼盯着曦和,意义明显。
“似乎有些大了。”曦和捏了捏下巴,绕着南辞走了一圈后,从房中拿出几截绳子,在衣服腰际和手袖的地方麻溜系起后,看着立即变得合身的衣服,点头,对自己杰作十分满意。
此刻已然到了午饭时候,两人拿出篮子里的菜,墨邪打水,生火,曦和挥舞着大铲子,舞的那是威风凛凛,犹如一将士意气风发,指示着手下的小兵发号施令。
南辞也加入了进来,跟着墨邪忙前忙活,边忙着,心中却是思索着自己的事情。
两人合作极为默契,稳妥自然,南辞顺便在下边打打酱油,时不时递个自己切好的菜过去。
她有些不忍看自己切的成品,一个西红柿愣是被她切成了西红泥,被她手忙脚乱的放在碗中拯救。
曦和接过南辞递过来的西红柿,盯了眼碗中的西红柿,再极为古怪的扫了眼南辞,眼神询问,却见南辞一本正经的抬眼看着她,一脸的坦然毫不知情状。
南辞:不知道不知道,你在看我干嘛,我什么都不知道。
曦和:...
不须多时,满屋四溢饭香,三人忙活到现在,也是饿的狠了,下筷神速,快,准,狠!
吃完饭,三人一同往椅上一歪,一副累瘫的模样,谁也不动半分,眼神互相瞄着另外两人,眼神交锋。
废话,现在谁先动,谁就先去洗碗,当然是赖着,谁先动,谁就去。
直到,南辞忍不住,爬起,一边收拾碗筷,一边是觉得白吃人家东西,还不收拾,忒有些不要脸了些。
“哦也!”
南辞走进厨房后,认命的洗着碗,就听大堂传出曦和一声欢呼,瞬间嘴角直抽。
喂,就是洗个碗而已,这种如释重负怎么回事?
洗完碗,三人敞着大门,倚门旁吹着凉风,由于最佳位子被南辞和曦和占了,墨邪只能委屈一步,坐在门槛上,虽然那表情依旧不怎么动,却颇有一股怨念平地升起,幽幽地盯着南辞和曦和,散发怨念中。
“这门槛进来的时候,差点就绊倒了。”
南辞盯着直到自己膝盖的门槛。
说起来,谁家的门槛会这么高,不会跌到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