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您信上说——”
“蠢货!”江盛和怒不可竭,他扫落一桌的珍品白瓷杯具,仍难泄他心头之恨。
“大人莫急,那夏如画伪造官印,我们正好以此要挟。”心腹先前便有所怀疑,只是看见落款的那杯印章又不得不应信,否则这多年来的侍奉,他绝对不会信那一纸之。
“要挟?那不就说明我软禁时无端一家?你个蠢货!”江盛和怒极的抬脚一蹬,心中的怒火让他头脑一阵晕眩,他脸色青白的瘫坐在地,嘴里喃喃的念着:“夏如画,我势要将你抽筋剥皮!”
见到江盛和这副模样,心腹立马跑出去为他请大夫,深怕他怒极中风。
王府夏如画的院落前厅,满地的上好宣纸上,奇丑无比的画工不堪入目,角落的廖清风白眉紧拢,终于忍不住的说道:“夏大人,您还是口述,属下再描画吧。”
“为何?你觉得你的画工比我好?”
这不是很显然的事情吗?!廖清风自是清楚她的脾气,没有明说,只是呆滞的瞪眸,希望她能自行领悟。
“好吧,我实在是太无聊了。”
可不是么!只是可惜了这些上好的纸张。
莲荷进来奉上甜汤,抬眸看了看四周,疑问:“小姐,为何不见谨言和有银随侍在旁?”
“有银和竹叶约会去了,谨言……好像进宫了。”夏如画柳眉紧皱,脑袋一片空白,她呻吟道:“唉哟!究竟人体自的秘密是什么!”
“您不是说你那里的……科学很先进?那里也没有解开吗?”
“有啊,已被解开的人体自理论有很多,可没有一件是我解开的。”
“小姐,您可真会自寻烦恼。”
“这怎么能是自寻烦恼?我要是解开了属于我的人体自,可是会引起科学界的强烈关注。”虽然她已经在科学界享负盛名,可是好名声谁会嫌多的。
“可您忘了?这里没有科学界。”
烦恼的目光一怔,斥道:“莲荷,你平日很醒目的,怎么跟有银一样,喜欢戳破别人的梦想!”
莲荷叹息,在这里受万众宠爱,为何她还是不放弃要回到她原来的地方呢?到底她要多久才能认清这个事实,她的想法还真让他们这些真心实意对她好的觉得委屈,特别是赵谨言,想想都觉得佩服。
她没有再和夏如画争论,走到廖清风跟前说:“这些都是要送工坊的?”
“是的,莲荷姑娘。”廖清风将画好的图画递给她。
莲荷赞赏的点头:“可比我家小姐画的好看多了。”
廖清风大惊,连忙竖起噤声手势。
“莲荷你不爱我了!”夏如画不满的抗议。
“待你爱我时,我也就爱你了,我走了,免得碍您的眼。”莲荷拿起图纸提起食篮朝王府的工坊走去。
莲荷还没走进工坊,便听见里头一些女声娇柔的扭捏作态。
“时公子,没想到你质彬彬,身材如此壮实。”
时无端无福消受一般尴尬应笑,他汗如雨下并非这里的环境所致,而是眼前的三个婢女的目光让他吃不消。
“我家小姐很少有相中的人才,您是第一个,时公子前途定不可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