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您进去吧,请问需要我们帮忙吗?”保安慌了。
“不用了。”谢玄冷冷地说,然后推着那人向宴会厅走去。
宴会仍在热闹地进行着,突然,一声来自唐柔的惊呼打破了这个和谐的氛围。
“紫玉壶呢?!怎么不见?”
唐振国和张笑天望着紫玉壶本来应该放着的位置,脸色一变。
唐柔的惊呼引起了宾客的注意,几乎所有人都望向了主席,同席的宾客都围着主席寻找。
正在此时,谢玄拉着一个人的脖子走了进来,直走向主席,然后一脚将他踢翻在地。
“打人了!杀人了!”那人摔倒在地,马上嚎哭起来。
钱多一看,脸色变了,跳了出来,“好你个野蛮人,公然殴打别人,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了?舅舅,应该将他抓起来!”
张笑天站起来,望着谢玄,眼中充满了怒火,“谢玄,你别乱来!”
谢玄望着张笑天,说,“张局长,我没有殴打他,是我发现他盗窃了爷爷的紫玉壶,我抓捕他回来而已,严格来说,我是立功的。”
那人一看钱多出头了,也看见张笑天怒斥谢玄,马上哭叫起来,“张局长,冤枉呀,我只是来借用个厕所,出了酒店,这人就在路上拦住了我,将我的手打断了,还污蔑我偷东西,我真的是无辜的,局长同志你要为我主持公道呀!”
“你还想狡辩?”钱多指着谢玄,厉声说,“分明是你偷走了紫玉壶,然后殴打这人,污蔑他偷走了,这样,就可以撇清你的罪恶了,你好阴险呀!”
潘佳琦也跳了出来,阴声怪气地说,“嘿嘿,你手段真高,为了讨好柔儿,就将贵重的礼物送给她,博取她的欢心,事后再偷走,这样,就可以空手套白狼,白白将一个女人骗到手,这一手算盘打得好响。”
唐柔愤怒地冲着潘佳琦说,“你血口喷人,谢玄不是这样的人。”
潘佳琦望着唐柔,一副心疼的嘴脸,“柔儿,你清醒一下吧,你被他骗了,你看他的行为,就是典型的野蛮人,公然殴打别人,还污蔑人家,这样的下等人,最喜欢就是浑水摸鱼的了,你别再上当了。”
“没错,穷鬼不甘心穷,就千方百计地取巧,幻想着天降横财,一夜报复,像他们这种人,天生就是贪婪、狡诈的了。前天网上还曝光了,一些小贩为了赚钱,以次充好,不惜用有毒物质添加到食物中。”钱多义正言辞地指着谢玄骂。
“你刚刚到哪里去了?怎么都没人看见你的,你说说,你到底去了哪里了?为什么你会和紫玉壶一起不见了,直到现在你才出现,是不是你偷走了紫玉壶,去外面藏起来了,然后去抓了这个人打算当替死鬼?”在钱多和潘佳琦的带动下,其他一些人也纷纷指责谢玄,直指谢玄就是小偷。
对于谢玄这样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人,全身上下全是地摊货,宴会厅的名流本身就对他带有强烈的排斥,只是碍于唐振国的情面,才允许他参与其中,现在,终于有机会将他挤出上流社会了,很多别有用心的人就毫不犹豫出手了。
张笑天望着谢玄,冷着脸,吐出话语,“谢玄,说说吧,刚才你去了哪里了?”
面对着钱多的反戈,潘佳琦的鼓动,宾客的指责以及张笑天的质疑,谢玄并不生气,只是淡然地一笑,对张笑天说,“刚才我一直都在,我坐在了那边的沙发,看见他鬼鬼祟祟的,就盯着他,果然见他偷了紫玉壶,塞给了同党,然后走出酒店,我就跟了出去,如你所见,我将他抓了回来。”谢玄指了指在地上打滚的那人,很隐蔽的,谢玄的眼神偷偷地瞄了钱多一眼。
钱多竟然发现了谢玄的视线,心中一阵紧张。
“你说,你看见他偷东西了,然后还给了自己的同伙?”张笑天冷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