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
村长心中默念三遍便去别墅帮忙。
婚礼现场。
新娘新郎像不熟一样,各拜各的,可让来参加婚礼的亲戚们看了笑话。
直到他们看见酒席上的饭菜,才明白自己在主人眼里也是笑话。
散发着霉味的花生米,熟过头的烂苹果,杂牌子的糖果。
就当他们以为主菜会好一点时,稀稀拉拉的泛黄空心菜打破了他们最后的期望。
台上,轮到新人敬酒。
时夏端着酒杯:“妈,请喝酒。”
樊母爱搭不理,偏过头,就是不张嘴。
周围还在起哄,结过婚的也明白,这是婆婆在给新儿媳下马威呢。
“新媳妇再等等。”
“新媳妇说几句好话呗。”
时夏二话不说抓起樊母下巴:“敬酒不吃吃罚酒吧?给我喝!”
在一亲戚惊诧的目光中,时夏硬生生把酒灌进去。
樊母呛地咳嗽,说不出话。
樊世杰刚想阻止,时夏就把杯子塞给他:“赶紧的,下一个!”
村长皱着眉宣布:“请新郎新娘发表爱的宣言。”
樊世杰咽下这口气,给她面子,等婚礼结束再算账。
“时夏,我喜欢你。”
时夏给面子:“嗯,我知道了,所以你愿意做我的太阳吗?”
哟?这是要服软!
樊世杰自以为帅气实则油腻抹了抹下巴:“愿意。”
时夏立即后退一步:“那么请与我保持15亿公里,你的油腻快溅到我身上了。”
樊世杰:“你存心找事吧!”
他刚往前走两步,被村长拦下:“冷静冷静,等婚礼结束你们再打。”
这都是什么事!
繁琐的婚礼终于结束,时夏和樊世杰谁都懒得出去敬酒。
樊母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个大簸箕,直径一米。
“儿媳妇,这是我们这边的规矩,新媳妇入门必须脚不沾地在簸箕上跪三个小时。一旦落地,意味着婚姻不顺,相信你不会介意的吧?”
时夏善解人意:“当然,尊重理解。”
樊母得意洋洋,还以为自己报了刚才的仇。
没想到时夏转身从包里掏出一条麻绳,樊母眼皮子直跳。
“你你想干什么?”
时夏当即把樊世杰摔在床上,不顾他本人挣扎和樊母尖叫,捆住脚。
“妈,我那边也有个规矩,新郎结婚当天要挂在房顶倒吊五个小时,一旦沾地就意味着男人短命,相信你也不会介意的吧?”
樊母眼睁睁看着时夏把他儿子吊了起来,他和老公两个人都拦不住。
能怎么办?
只有屈服!
“介意!这种歪风俗气咱家就不用,你不用跪簸箕,我儿子更不能倒吊!”
时夏拽紧绳子的手一愣:“真的?”
“比真金还真!”
就在樊母以为对方会放过儿子,一笔勾销时,时夏却再次抓住绳子:
“不好吧,都是传统美德,怎么能断在我这一代?要不这样,妈你代我跪簸箕,我入乡随俗,就不让老公倒吊!”
她面容真挚,语音诚恳,似乎真是为了延续传统美德,忽略她手中抓紧的绳子,任何一个外人听了都觉得时夏是个贴心好姑娘。
可樊母却暴跳如雷:“你敢让我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