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雷的语气柔软了一些:“妙娘,你也知道我和薛晴晴的婚事是爹娘安排的。娶她是为了和薛尚府强强联合,将来更有利于我的仕途。如今她还没过门,我自然要在她身上多花点心思。”
“夫君,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知道薛小姐比我出身高贵,毕竟我只是猎户人家的女儿。我爹爹为救你而死,我这辈子无依无靠,能指望的也就只有你了。你过得好了,我和帆哥儿才能过得好。”
“妙娘,你真是懂事。你放心,就算我娶了薛晴晴,我也只在乎你和帆哥儿。在我心里,薛晴晴始终只是个拿来应付爹娘的工具,咱们才是一家三口。”
孙妙娘感动地扑进沈行雷怀里:“夫君!”
“妙娘!”
见四周没人,沈行雷干脆低头捧起孙妙娘的脸亲吻起来,大掌更是肆无忌惮地揉弄起她的胸口,惹得孙妙娘发出一连串叫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沈银翎挑了挑眉。
她正愁沈行雷和尚府联姻之后,叔父一家在京城的地位更加稳固,没想到沈行雷这就给她送把柄来了。
寻常人家的公子尚且不会在成亲之前就诞下庶长子,更何况国公府和尚府这种人家。
如果薛尚知道沈行雷已经和边关女子生了个儿子,根本不可能再把薛晴晴嫁过去。
她正兴奋,冷不防被撩起罗裙。
寒风灌进来,她不敢置信地盯向陆映。
陆映挺身,就着坐在秋千上的姿势占有了她。
重新散落开的罗裙遮盖了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看上去就像是一对寻常男女在坐秋千。
陆映对上沈银翎震惊的眼神,无声地作了个口型:“自己动。”
沈银翎咬牙,用眼神控诉他的过分。
陆映挑了挑眉:“不肯?”
他揽住她的细腰,作势就要起身。
沈银翎还想多听听沈行雷和孙妙娘的事情,哪肯现在就走,只得硬着头皮自己动了起来。
陆映轻哂,将两根手指探进她的唇齿,如同交合般肆意玩弄起她的舌头。
沈行雷和孙妙娘亲热了片刻,才慢慢分开。
孙妙娘依偎在沈行雷怀里,软声道:“那药,可给薛小姐吃了?”
“放心,我把药下在了她的茶水里面,亲眼看着她全部喝下去了。”
“那就好。那药是我从我们村赤脚大夫那里买的,据说女子经常服食,不出半年,就能坏了身子,再也不能生育。夫君,我倒不是对薛小姐心狠,而是为了咱们帆哥儿着想。万一将来她要是生下了儿子,国公府哪还有咱们帆哥儿的容身之处?”
“你说得对,帆哥儿是我你爱情的结晶,绝对不能当庶子。等将来她三年无所出,我就把帆哥儿领进府里,说是过继来的孩子,让她替咱们养在膝下。到时候薛晴晴见生不出孩子我都不休她,肯定对我感激涕零,对咱们帆哥儿也能上心。她饱读诗,定然能把咱们的帆哥儿教得很好。等帆哥儿从她那里学不到东西了,我再以平妻之礼娶你,让你以生母身份认回帆哥儿。”
“夫君,你待我们母子真好……”
“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我待你和帆哥儿不好,还能待谁好?好了,夜里怪冷的,快回去吧,等我这边结束,就回去陪你和帆哥儿。”
两人依依不舍地分开了。
树后的秋千架上,沈银翎坐在陆映的身上起伏。
“嗯……”
她带着鼻音喘息,明明是冬夜,额头却冒出了一层香汗。
她搂着陆映的脖颈,软声道:“还没成亲就有了庶子,而且还要谋害薛二姑娘的身子,臣妇这位二堂哥真是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