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城门大开的狼狈姿势,促使沈银翎尽数吞没了陆映的狰狞凶物,饱满的酸胀感令她眼前闪过一阵阵白光。
浴桶狭小,两人挤在里面,完全是皮肉相贴,严丝合缝。
浴桶底部的撞击声被洗澡水吞没。
盥洗室里青灯朦胧,陆映一手禁锢住沈银翎的双手,一手肆意揉弄她胸前的温软,女人大大张开的双脚高高搭在浴桶两侧边缘,纤薄的脊背抵着浴桶逃无可逃,白皙的脖颈被迫高高扬起。
她闭着凤眼,疼痛而又欢愉的呻吟声经久不绝,随着男人凶悍的攻城掠地而时高时低,浴桶边缘的小脚高高翘起,系在洁白脚腕上的金铃铛叮铃作响,活像是一头被圈住自由的小兽。
蜡泪滚落。
水声未曾停歇过,满地都是溅出来的水珠,而浴桶里的沈银翎已经渐渐无力挣扎。
陆映把她抱起来,随手拿过毛巾擦拭干净她的身体,又抱着她坐在了窗边的贵妃榻上。
沈银翎靠在陆映的胸膛上,搭在他腿侧的双腿被迫分开,脚趾微微蜷起,体内仍旧埋着他的凶物。
她闭着眼睛喘息,有气无力道:“殿下召太子妃侍寝的时候,也是如此这般吗?”
陆映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拿过一只珐琅描金的瓷罐,声音淡淡:“孤说过多少遍,叫你不要挑衅太子妃,你似乎始终听不明白。太子妃进刑部大牢的事情是你挑起来的,樱桃宴的事情也是你挑起来的。沈银翎,孤没剩多少耐心了。”
他打开瓷罐,用指腹挑出洁白的膏脂。
膏脂散发出馥郁甜香,像是某种珍稀药材。
他垂眸:“自己托起来。”
沈银翎顿了顿,才红着脸缓慢托起自己的丰盈。
这种事,每天都要发生。
她知道这药膏是宫中秘药,但凡体面些的宫妃都不会拿来用,可陆映偏爱用在她身上。
有时候他不来,就会吩咐陈嬷嬷替她涂抹,一天也不许落下。
有时候她沐浴更衣,看见自己的身体被养成了这般浪荡妩媚的模样,也会羞恨陆映把她当成了禁脔和玩物。
可她没有办法。
她最大的靠山就是陆映,她必须成为他喜欢的样子,直到彻底驯服他的那天。
陆映把膏脂抹在上面,慢条斯理地揉搓。
他把给她上药这件事,当成了一件消遣的乐子。
陆映垂着眼睫,此时此刻,他知道怀里的女人是彻底属于他的。
她如今不再是国公府千金,她只是个无身份低微的罪臣之女小官之妻,平心而论,她这几个月在京城掀起的浪花或许给沈云兮带来了巨大的烦恼,但在他眼里其实不过是小打小闹。
他没必要杀她的。
她身上还有价值。
比如给他侍寝。
他并非重欲之人,但和沈银翎同房的感觉很好,胜过东宫任何一个姬妾。
便是念在这个份上,他也不该杀她。
将来时机成熟,把她接进东宫当个侍妾,也未尝不可。
等到药膏彻底融进肌肤,陆映才赏了沈银翎清脆的两巴掌:“趴好了。”
沈银翎捂着颤巍巍的胸口,乖觉地跪趴在贵妃榻上,感受着身后一贯到底的凶猛。
疾风骤雨从不会怜惜娇花。
沈银翎浑身娇颤,唇齿间再次溢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就在她急促地哆嗦着、喘息着、求绕着,眼前一阵阵发黑时,屋外突然传来海棠的声音:“夫人,高大人来了,说是有事情要跟您商量。”
沈银翎猛然攥紧被褥。
高征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她正欲叫海棠打发走高征,身后却传来陆映玩味又带着危险的声音:“孤竟不知,他还会在夜里来找你。你们平时,也常常在夜间来往吗?”
“臣妇没有……”
沈银翎有气无力地解释着,却听见陆映吩咐道:“让他进来。”
沈银翎身子一僵:“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