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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尊密云王

就在此时,院子上空传来一阵邪邪的笑声。 “什么人?”众人立即抬头。 却见院子的屋顶正半躺着一个淡青色衣衫的年轻男子,口中叼着一根稻草拍着手大笑:“妙啊,真是妙啊!” 院内众人大惊。 神龙帝国人人尚武,尤其在这里的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却不知道此人何时来到这屋顶上,竟然一点气息都没有察觉。 “你是何人?”东方子涪冷哼一声。 此处乃神龙帝国帝都,护卫森严,何况她是帝国长公主,随行卫队不在少数,岂会怕这区区一人。 “神龙帝国号称大荒第一大国,看来待客之礼也不过如此!”来人依旧半躺在屋顶上,笑声戏谑。 念初心抬头向他望去,那人伸手却在自己脸上轻轻一抚,吹一口嘴里叼着的稻草,眼神极度暧昧地回望向她。 念初心心中一惊,那夜在画舫之上她纵身一跳之时曾掴了他一掌,没想到他今日居然这般轻佻,不由气恼,立即避开他的眼神。 “梁上无君子!”东方子涪却娇笑道:“神龙帝国礼待君子,不待小人!” “好一个礼待君子不待小人!”屋顶上之人大笑,却忽然冷声道:“神龙帝国占据大荒数千年,固步自封,殊不知赤水之北苦寒之地也是一片广袤天地。此番皇太子大婚之际,我石原凤凰城使者礼待而来,长公主却以势压人,莫不是认为我石原诸王软弱可欺,真的不将我们北部石原放在眼里?” “石原四王?”来人话一出,诸使臣面面相觑。 赤水之北东南西北四王称霸多年,北有巴图,南有密云,即使石原与世隔绝消息再不通畅,这一点还是清楚的。 “石原四王?”东方子涪低头思虑一番,道:“你到底是何人?” 淡青色衣衫的人很随意地道:“本君南密云独孤沧溟!” 路长亭神色一凛,立即抱拳道:“原来是南尊密云王,想不到南王竟亲自到了龙渊城!” “南尊密云王!”路长亭的话让院内众使臣更加惊讶。 “本君是亲自来了,只可惜,人家却不将我们这些盗匪放在眼里!”独孤沧溟依然叼着稻草,邪邪笑着,貌似十分悠闲,眼里却闪烁着一片杀气。 一时间,东方子涪没有发话,众使臣俱不敢说话,只有白日国大王子韩破晓却轻轻道:“英雄不问出身。南尊何必自谦!” “说得好!”独孤沧溟眯着眼睛看了那韩破晓一眼,拍掌大笑道:“英雄不问出处,适者生存本是自然之道。大荒的好山好水容不下我们,赤水之北荒漠戈壁上穷山恶水,却是遍地黄金,能活下来的只有强者。虽然地广人稀,然多年来以武治天下,民风彪悍,我南密云兵将虽只得一万,但以一敌十,谅谁也不敢小觑!” “不错!” 独孤沧溟自傲的话语还未落下,路长亭大吼一声气势如虹,昂然道:“今日长公主不分青红皂白,要强行拘捕我凤凰城使节团随行商人内眷,我凤凰城称雄于石原统领群雄,路氏商会更是遍布天下,若连自己一个商人内眷都保护不了,颜面存于何处?神龙帝国虽则雄兵百万,倘若我赤水之北诸王联手,群雄助阵,十万精兵渡赤水南下,长公主以为如何?” 一时间东方子涪脸色发青,众多使臣脸色骤变。 独孤沧溟却转向东方子涪邪邪一笑道:“敢问长公主,行刺你的刺客是男是女,是高是矮,是胖是瘦?” 东方子涪还未答话,独孤沧溟已经又笑道:“你可不要说那刺客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正好与这小丫头体型相当。或者你干脆说即使不是她刺杀你,也是她指使地下这个死人来刺杀你。” 东方子涪面色青白,独孤沧溟再吹一口稻草,十分惊讶地道:“本君倒是不明白了,试问一个不会武功只懂得拿着剑削完水果又去松花土的笨丫头,与堂堂神龙帝国长公主又有何仇怨,居然要派人刺杀你?还要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贸然出手?难道她既然都能刺杀你了,却笨得连隐秘行事都不会了?” 一句话却又说得东方子涪无话可说,只得拉下脸来冷道:“今日之事与凤凰城脱不了干系,石原四王素来不和,南王又何必趟这趟浑水!” 独孤沧溟冷笑道:“石原诸王同在石原荒野之地,如同兄弟。兄弟之间相争乃是常事,可有外人要欺负我们,自然就是同气连理一致对外。长公主今日定要打我兄弟的脸,试问我南密云是否就该眼睁睁看着自己兄弟挨打呢?” 东方子涪脸色青白变换不停,压着怒气道:“南王言重了。” 独孤沧溟却又冷笑道:“石原的确是因着流放的死囚才发展起来的。可几千年下来赤水之北早就自成天地,与神龙帝国互不

往来。如今我石原礼待而来,神龙帝国却如此对待使臣,的确让我石原众多兄弟寒心。只怕我石原上被你们看不在眼里的盗匪们会不大高兴!” 赤水之北生存的都是那些不死的重刑犯,无不是大奸大恶之徒,独孤沧溟这番话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东方子涪脸色白了,冷冷地站立许久才沉声道:“今日之事既然是个误会,如今刺客已经死了,本宫也就不再追究!不过本宫还是奉劝路特使,好好看好你的人,免得再出差错!” “多谢长公主宽宏大量。”路长亭躬身一礼。 “可笑!可笑!”独孤沧溟摇头晃脑,却笑得十分诡异:“如今沧月公主不日就要进京了,各路人马齐聚帝都,今日有人刺杀长公主,说不定明日就有人刺杀太子妃,长公主身为皇太子的嫡亲胞姐,不为太子妃的安危担忧,反倒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纠缠不休,岂不是可笑!” 东方子涪面色一寒,狠狠瞪了独孤沧溟一眼,冷冷地甩袖离去。 东方子涪离去,其他使臣也很快就离去了。 那死去的刺客尸体也被东方子涪的侍卫带走,片刻间小院子就恢复了安静,只有独孤沧溟还吊儿郎当地坐在房顶上。 “多谢南尊仗义解围!”路长亭对着屋顶深深一礼,抱拳道:“不曾想竟然在这里遇到密云王,实在是路氏之幸!” 独孤沧溟摆摆手,邪邪笑道:“我不过是看不过那恶妇欺负这笨丫头罢了。” 路长亭与化林对视一眼,齐齐望向念初心。 “如此锋利的短剑,用来削水果栽花,的确可惜了!”独孤沧溟望着念初心邪笑着摇头:“刁蛮丫头,原来你也有被人欺负得不敢说话的时候。” 说话间又吹一口气,吹得叼在嘴里的稻草一阵乱晃。 念初心正要说话,独孤沧溟却又道:“不过说也奇怪,你怎会惹上这样一个霸道的婆娘,莫非她看你比她年轻比她漂亮所以容不下你?” 念初心面上一红,白他一眼将短剑收起,独孤沧溟却又笑得贼溜溜的直摇头:“唉,这女人的嫉妒心呐,真是可怕!” 念初心见他如此贫嘴,也不与他多嘴,只道:“莫非地上没有门,你非要坐在屋顶上,偷偷摸摸?” “呵呵,刁蛮丫头,本君刚刚可是保住了你的小命,你非但不感谢本君,还这样冷言冷语!”独孤沧溟直摇头:“早知道就不替你解围了!” 念初心虽恼他轻佻,却也心知若不是他出面相助,与路长亭互相唱和,恐怕东方子涪不会这么快就罢手,心中也十分感激,当下诚恳地说道:“多谢你了。” “你真要谢我?”独孤沧溟随即大笑:“除了以身相许,其他谢礼本君一概不收。” 还不等念初心发怒,独孤沧溟已经大笑着离去,声音远远传来:“今夜本君当在泪滴湖相侯,赏月游湖,刁蛮丫头你一定要来!” 独孤沧溟离去了,院子内只余下路长亭、化林与念初心三人。 路长亭立即上前躬身道:“让姑娘受惊了。” 化林摇头道:“东方子涪心计太深,今天有备而来,路特使不必自责,只是以后不得不防。” 路长亭点头,念初心冷笑道:“她分明是冲我而来,如此栽赃嫁祸倒是花了好大的力气!” “只是……”念初心摇头,眼神从二人面上扫过:“她是帝国皇长公主,魔龙国王后,我见都不曾见过她,又何时得罪过她?” 化林长嘘一口气,沉声道:“小跟。” “小跟?”念初心惊讶,却还是不解:“这与小跟有何关系?” 化林却再不多言,与路长亭一起轻声商议许久,路长亭才离去。 天色渐渐黑了,轩辕战天还未回来,念初心一个人待在屋内,因着下午东方子涪嫁祸之事心中不免胡思乱想许多,不时地走到院子里张望。 “姑娘如此心急,可是想去泪滴湖?”化林站在院子里,平静地看着她。 “去泪滴湖做什么?”念初心不明他如何有此一说,忽地反应过来,那独孤沧溟离去之时曾传来声音晚上在泪滴湖相侯,心知化林说的正是此事,便道:“他自邀约他的,我又没应他。” 化林眼中的冷漠缓和了少许。 念初心怕他再有误会,干脆关上房门待在屋内不再出来。 直到东方的夜空微微泛白,轩辕战天才从外面回来。 屋内白色的人影趴在桌子上,手中还紧紧抓着那柄短剑。 轩辕战天的心里荡起一阵暖意,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长方形盒子来放在桌上,轻轻地抱起念初心放在床上,然后跳上床睡在她身侧,高大魁

梧的身形此时却敏捷得像只猫。 怀中的女子轻轻地翻了个身,把脸往他的胸前挤了挤,似是找到最舒服的地方,才又满意地沉睡过去。 轩辕战天拥着怀中女子沉睡的身体,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内心深处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似是长久以来的空虚被瞬时填满。 他满足地合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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