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故意夸大其词,一切只是三哥反应太大了而已。
苏阜耸耸肩,表示这并不是自己的错。
“真没事?”
晃永宁再次确认。
“嗯。”沈念点点头。
晃永宁这才放心地去开车。
十分钟后,母子五人坐在同一辆车中,去往医院的路上。
晃永宁和苏阜坐在前排,秦明歌和司以南沈念坐在后排,两人一左一右将她挟在中间。
空间稍显拥挤。
可自知她错的沈念,不敢有任何异议。
像个犯错的孩子般小心翼翼,察言观色。
大儿砸脸上没什么表情,老二视线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都没有要教训她的意思。
这是不是代表就不用挨骂了?
兄弟四人,看似都没在关注沈念,实则她的一举一动,一个小小的眼睛,都没逃过他们的视线。
司以南:妈妈这是怕挨骂。
秦明歌: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 ?太不让人省心了。
苏阜: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晃永宁:妈妈好可怜,受了伤,还要担心被骂,老大老二真不是东西,都不知道心疼妈妈。
感受来自前方的视线。
司以南和秦明歌对视一眼。
秦明歌:这老三简直是妈妈奴,完全没自己立场。
司以南:老三这货,又皮痒痒了,居然敢用这种眼神看我。
沈念自确认自己不会挨骂后,整个人就开始轻松自在,完全没注意到车里的暗潮涌动。
靠在坐椅上睡了过去。
另一边,曾安迈着老胳膊老腿,紧赶慢赶,到沈念的房门前,却发现门是紧闭着的。
敲门也没人应。
“这人呢?”曾安看到刚好路过的管家问。
“去医院了。”事情发生时,他也不在,还是后来听其他人说的。
管家回答。
“他不是叫我过来了吗?还有必要去医院吗?”有过一次给沈念看病经验的曾安,理所当然的认为,沈念又是无病呻吟小题大作。
在自己儿子面前博关注,刷存在感。
上次就是这样,手磳红一块,就要看医生。
“可能,他们忘了吧,曾老爷子你休息吧,听说这次夫人伤得挺重的,一时半会应该不会回来了。”
“多重?”
“两膝盖都破皮了。”
“……”
这也叫重。
曾安无语。
“对,他们四兄弟来说,是吧。”管家补充。
“好吧。”
曾安叹息一声,转身离开。
在这个世界上,有人病得快死了,也无人问津,有人只要破了点皮,家人就紧张得不得了。
这就是区别。
医院。
沈念躺在床上,兄弟四人围着床边站着,看着了膝盖贴着纱布的沈念。
“睡着了,应该不知道疼了吧?”
“应该是的。”
这时,医生拿着t结果,走进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