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国懊恼得不行,立马也跟了上去。
进屋时,田春燕和夏大柱正打算睡。
见着两人,夏大柱问:“可有什么事儿?怎么这时候过来?”
夏建国率先出声问:“夏桂兰呢?”
“不知道去哪儿了,吃了饭就走了。这死丫头,现在整日不着家,我得打断她的腿。”田春燕沉着脸骂骂咧咧。
夏橙冷声道:“她拿了我的银镯子。”
夏大柱闻言惊得站了起来:“什么?”
倒是田春燕心虚地避开了夏橙的目光,悄悄往后退了退。
夏橙敏锐地察觉了她妈的不自在,继续道:“这银镯子可算是许家的聘礼,这种东西,要是咱们老夏家留在了家里,给了小女儿,那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田春燕沉着脸喝道:“你胡说什么!谁要你的镯子了。你看着桂兰拿的?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弄丢了,现在来陷害自己的妹妹啊。”
夏建国怒了:“妈,今儿整整一天,只有桂兰去了那边。没其它人。除了她还有谁?”
夏橙淡声道:“镯子昨儿陆以铭才给,在场的都是亲戚。难道妈觉得是哪个亲戚专门过来偷的?”
田春燕被噎,不甘心地道:“我可没说这样的话,谁知道是不是消息传出去了?”
夏橙继续道:“就算是消息传出去,那也不可能这么快。再说,房间里没有乱翻过的痕迹,只动了我的箱子,一看就是目的明确。”
田春燕继续胡搅蛮缠:“这年头,谁家不是重要的东西都往箱子里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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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建国听不下去,打断道:“妈, 你别说些有的没的了。这东西若不是夏桂兰偷的,那只能是我了。毕竟,橙橙那屋,也就我能进去。”
田春燕一听这话,急了:“你瞎说什么!少往自己身上揽屎盆子。你一个大男人,要那东西做什么?”
“那明儿就去把夏桂兰找回来,好生问一问。”夏建国不耐烦地道。
夏大柱怒声道:“这个丫头,好的不学专学坏的,整日学不上活儿不干,专往外面跑。这偷鸡摸狗地都学会了。”
夏橙道:“你们好好想想,夏桂兰这些日子都喜欢往哪里去。明早上将她叫回来,她若承认了,姐妹一场,便罢了。若是不承认,这找不到贼,我就只能报派出所了。”
田春燕脸色一白,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嘟囔道:“儿啊,那你明儿早上去找找桂兰?”
夏大柱显见是气狠了,粗声粗气地道:“明天我和建国一起分头找。行了,都去睡吧。”
次日。
夏桂兰是被夏建国从宁家带回来的。
夏大柱脸色沉得可怕。
夏橙被叫到夏家时,就见向来性子老实憨厚,从不发火的夏大柱,正拿着竹条抽跪在院子里的夏桂兰。
田春燕在一旁心疼得嗷嗷叫:“孩子他爸,这样抽可使不得,可别抽坏了……这姑娘家娇弱……”
夏大柱也不吭声,只闷头一言不发地抽。
夏桂兰疼得尖声叫:“爸,你凭什么打我!我就喜欢宁建兵,是夏桂枝那个贱人不肯离婚……”
夏大柱手中的竹条抽得更用力了。
夏橙上前,淡淡地道:“爸,先别打了。等下把人打坏了,什么都问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