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鹤行的外套还在覆在温织身上。
大抵是太热,她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扯开外套:“太热,我不要……”
商鹤行随她将外套丢开。
然而下一秒,那细白的手才扯开外套,就大胆往他衬衣里面钻。他呼吸深沉,摁住她手背:“别乱动。”
“要……”她的声调里有了哭腔。
他盯着她魅色生香的脸庞,哑声问:“要什么?”
温织眼睛湿漉漉的,意识并不清晰,嘴里念叨着:“要你,我要你……”
商鹤行眸色浓稠:“你要得起么?”
温织的意识虽不清,但视力和听力还尚存几率,她知道眼前的人是商鹤行,但身体却不受控制想靠近他,试图在他身上汲取更多。
“要得起。”她呜咽着哭腔很浓:“我给你钱,我有钱。”
商鹤行气笑:“温织,你把我当什么了?”
“好哥哥。”她咬着娇艳的唇瓣,很委屈,很招人疼。
商鹤行心都乱了,任由她靠近,两只水蛇似的手在身上胡作非为。待到过火了,他抻手掐着她的腰,不再让她胡作非为。
她不满哼唧两声,他又收了手,叹道:“到底是你在受折磨,还是我在受折磨。”
话音刚落。
温织仰脸去吻上他的喉结,商鹤行抬起手钳住她后脖颈往后拉,力道不重,怕弄疼她。
她仗着他没使太大力气就不肯离开,甚至还咬了一口,商鹤行皱起眉心倒吸气:“温织!”
温织着了魔似的。
意识彻底乱了。
商鹤行被折磨得不轻,怕真起火,不再纵容她,一只手钳住她两只手腕:“别动。”
“织织难受……”温织歪着头,主动将脸贴着他手背,像小猫儿一样:“你帮织织看看这里好不好……”
商鹤行向来定力好,意志也从不开小差。可此时,不过短短几分钟,温织仅凭一人之力,几乎快耗尽了他这三十年来的意志力。
他的手往下,落在她后腰窝,浓稠的眸光盯着她:“你确定么?”
……
十几分钟的车程,好似开十几个小时那么长。
抵达筇楼,前方传来陈进淮的声音:“商先生,到筇楼了。”
车后座一片沉寂。
陈进淮不敢再出声,识趣的下车等待,司机也赶紧下车,到旁边递了根烟给陈进淮。
忠心的下属不会八卦领导的私事,两人对视一眼,谁也没开这个腔。
片刻后。
商鹤行下了车。
他身上缎面衬衣已经皱的没眼看,罪魁祸首还在车里不安分乱动。
陈进淮立即走过来说:“北笙已经先到了。”
商鹤行嗯了声,俯身将温织抱出来。
她身上衣服完好,他没碰她,只是用另外的办法让她舒缓了一些。
进了筇楼。
北笙拆了一瓶酸奶正在喝,一抬眼,见商鹤行抱着一名年轻女孩进来,职业素养让她立即放下酸奶,疾步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