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回,孟繁不说了。
还顺手拿走了他手里的香槟,又骂他一句:“算了,野猪品不了细糠。”
“……”
说完,孟繁将杯中剩下的香槟一饮而尽。
是夫妻,亲也亲过,更亲密的事情一件不少。他回国同居期间,她用他的水杯是常有的事,容怀深也从最初的嫌弃,慢慢变成了纵容。
不过他认为,他只是懒得管。
“你之前不是说,听来的八卦不立即分享出去,心里会堵得慌么。”他用那般不经意的语气提道。
孟繁回头觑着他,嘚瑟一笑:“今天我有织织,你靠边站。”
容怀深:“她不是还没来。”
孟繁意味深长问:“容怀深,你该不会也变八卦了吧?”
有句话叫做物以类聚,虽然孟繁很不想这样形容自己,但见容怀深一副很想听她八卦的样子,她实在是忍不住想笑。
谁知她这么一句话,却将容怀深惹恼。
他神色瞬息万变:“少揣度我。”
说完,他转身离开,背影凌人得很。
孟繁气不打一处来,冲着他背影说:“自恋狂,谁揣度你了!”
另一边。
温织在确定那高跟鞋的声音走远后,立即从商鹤行怀里出来。
她先是张望
,然后回头对商鹤行说:“没人了,商先生我先走一步。”
这回商鹤行拉住了她:“我帮了你,你就打算这么走了?”
温织想想,这样确实不礼貌,就对他说:“刚才谢谢你。”
“你的道谢有几分诚意?”他问道。
温织说:“当然是满分诚意。”
商鹤行摇头:“可我并没有看到你的诚意。”
“好吧,其实……”她抿了抿唇,压低了声音说:“今晚我来,是因为知道你在这里。”
商鹤行挑眉:“是么?”
“商先生你别误会。”温织又说:“是这样的,下午孟繁聊到了你,我就跟她说商先生今晚也会莅临谭老的寿宴,孟繁她不信,我们就打赌,然后……我就跟着她一起来了。”
她说得那么的一本正经。
倒真像那么回事。
但是商鹤行的关注点却是:“那你们聊我什么?”
温织脑子飞速转:“我们聊你……这几年做出的政绩,商先生你知道吗,你一直都是世家同龄人里的榜样,很多人都将你视为偶像。”
商鹤行漫不经心听着她拍马屁:“就聊这些?”
温织点头:“就这些了。”
商鹤行笑了笑:“每个人的期不同,我只是相较于他们,先开在了前面而已。”
话落,温织神情间露出几分对商鹤行的崇拜。他不会随便贬低别人,同时也很自谦,就这一点,已经非常优秀。
她以为话题聊到这,算是敷衍过去了,只要等会儿跟孟繁说一声,保持一致的口径,就不会露馅。
但温织没想到,商鹤行早就看出了她那点小心思,松开她说:“想必孟繁现在也应该到了,我去问问她,就看是不是你说的这么回事。”
温织小脸顿时变成苦瓜,赶紧拦住他:“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