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埋也是个好方法。”
“那你知不知道很多贫困户是吃不起肉的,我现在去埋进地里明天就会跑上谁家餐桌,那是作孽害人你懂不懂?!”
柯袆良不理解,怎么可能会有人这样蠢,去吃埋进地里的死肉,哪能好吃?
柯袆良还想说什么,高一夫已经不想和他交流了。
“我还是觉得,有时候不比那么过激,你看外面他们怎么说你”
“我并不在乎。”
柯袆良迎上高一夫的眼神,坚定,固执,甚至于不近人情。
他明明是过来关心她的。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了,我只是听到那些难堪的留言为你不值当,你冲我发火做什么呢。”
“我没有冲你发火。”
“那我劝你作风温和点对不起,是我逾距了。”
柯袆良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很长一段时间都在自作多情,或许他们只是认识的,能说上两句话的熟人,但不算的上朋友。
柯袆良觉得有些难过,垂下脑袋,有抬头看见高一夫拧着眉头很苦恼的样子。
自己明明是来安慰她的,怎么反倒搞得人家更烦恼,是自己的不对了。
“我先走了。”
高一夫内心强大,好像并不用得着她的安慰,自己多余来这一趟。
话说完,垂着头就离开。
高一夫望着他的背影也是无奈得很,走了就走了吧,头上的发夹都感觉有些扯头皮,干脆把头发散开,感觉舒服了些,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柯袆良出了门,既觉得自己愚蠢,又觉得高一夫
的坚定心性是自己膜拜的坚定,他崇拜这样的能人。
可在昨天两个人还有说有笑的,今天好像就成了第一天见面的陌生人。
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两个人已经变得疏远。
柯袆良走到办公室的时候,又听见几个人聚在一起唠叨,原本不想在意,走得近了才听见他们讨论的内容又是高一夫。
“小姑娘听说最近都没出诊了哦,这件事以后看来大家都不信任她了吧。”
“对哦,小姑娘基本功不扎实就想出来挣钱,完犊子了吧。”
柯袆良越听越不对劲,高一夫现在不出诊难道不是因为摔断了手?这些人一点不考虑实际情况,张嘴就来是吧。
“你们乱说什么呢,人家那是摔断了手不能出诊,怎么你们说出来就这么难听呢。”
柯袆良的出现让几人的谈话戛然而止,但柯袆良上来就是指责他们,也叫人不爽。
明明他一个外地人,和大伙儿并不熟。
“主任,她可是摔断了手第一天还去人家里打针的,最近几天反倒不去了,你自己说说,是不是那么个事儿?”
柯袆良一口气堵在心头,真是憋得慌。
“主任,你这么维护人家,是不是瞧上了?”
一句话,将原本柯袆良公道的立场掰得歪了许多,情人关系吗,肯定站在人家那边啦。
说话中年女人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柯袆良的身体,随后笑得莫名其妙。
柯袆良怎么也没想到,屎盆子居然倒在自己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