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岭涯在那边跟京枕桥研究着盒子,听江楚不忘内涵自己,撇了撇嘴。
谭显盯着江楚:“你们不会这么做的。”
“(笑)哦?大人这么肯定?想赌?”江楚叹了口气,十指交叉搭在腿上,“岭涯——”
邵岭涯听他一喊,手一哆嗦,看了忍禁不俊的京枕桥,无奈问道:“怎么事儿大人?”
“跟谭大人说说,这宴君居里是什么情况。”
“王相的人住在对面左数第五间,此屋隔三间住着工部侍郎杜万材,楼顶与一楼的暗角藏着‘晦祟’的杀手,还有些杂七杂八的江湖势力。”
“谭大人,听到了吧?只要我出门吆喝一声,您觉得你还活得过今晚吗?”江楚见他要死不肯松口,起身拍了拍手,缓缓往门那走去,“大人,赌赢了,你不赚,我不亏。(一顿)但要是赌输了……”
他手搭在门上一拉,房门豁然大开,他负手站在门口:“诸位!听我说个——”
“我告诉你!”谭显手心的汗已经把裤子攥湿,“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江楚抿着嘴,看着这楼上楼下望着自己的众人,尴尬笑笑:“没什么,我有病……”
……
星纪、玄枵、娵訾三人单膝跪在徐漮湧身前,徐漮湧将其一一扶起,让他们回去养伤。桎干站在他身后道:“看来这王爷跟公子,还有两把刷子。”
“杀不成,便先这样吧
,反正早晚都会在战场上碰见。对了,密谋的事情,进展如何?”
“按计划进行着,东暻与四鼎楼那里,也已经谈拢了。只要不出岔子,拿下渠江关与衙州应该不成问题。”桎干话语刚落,信鸽便扑棱着翅膀送来了信。
“大人,属下无能,谭显追丢了。”信上如实说,底下还有个署名——刘守。
“怎么了?”徐漮湧明显感觉桎干呼吸声加重,“出什么岔子了?”
“泊州的事情,怕瞒不住了。我这就传信左丞相,看看如何走下一步。”
……
“您是说,他们要杀您,是因为泊州知州?”谭显的话让江楚瞬间摸不着头脑。
京枕桥手上一顿,道:“泊州知州章庆,已经死了。”
江楚看向邵岭涯,却发现后者也是一脸茫然,对着自己解释道,“泊州因为有枕桥兄,所以……我没在那多插眼线。这件事想瞒过我们,不是难事。”
江楚扫向邵岭涯,双眼微眯看不出喜怒,又转而问道:“谭大人,我想要个原委。”
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