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沫捏了捏耳垂:“皇祖母,臣女在想着给您设计一套特别的衣裙,一不小心就入神了。”
“嗯?”太上皇后皱眉,有点没听懂。
好像说设计太上皇后她老人家听不太懂。
白千沫灵机一动,“皇祖母,您看臣女的衣裙好看吗?”
“嗯,好看。”
“皇祖母,这个衣裙是臣女自己画出样式来,母妃找裁缝给臣女做的,臣女刚才就是在想给皇祖母画一套特别漂亮的样式,然后让裁缝做出来。”
太上皇后瞪大双眼,“你自己画的?”
白千沫点头如小鸡啄米:“嗯呐,是臣女自己画的。”
“你不是学医吗?怎么又研究画衣裙样式了?”
“臣女跟着师父学完医术才画的,不耽误学医。”
太上皇后:……
这天赋,到底是随了谁呀?
太上皇后可不抱什么希望这小丫头能为她画出多好看的衣裙样式,但还是一脸温和的道:“好,那皇祖母就等着你给本宫画一套。”
“皇祖母,您就等着瞧吧!臣女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乐师还在继续奏响音乐,舞姬依旧在舞台上翩翩起舞,但白千沫的小脑袋里却浮现出一套适合太上皇后这个年纪和身份的华贵衣裙。
那可是在电视上看到的某个太上皇后的衣裙,要是真做出来,那绝对是惊艳全场。
两个时辰的宫宴白千沫啥也没看,表演了些啥她都不知道,宫宴就结束了。
“这宫宴啊!每年都是如此,除了歌舞就是琴棋画,一点新意都没有,本宫都看腻了,小丫头,走吧!回去吃年夜饭。”
太上皇后说完,拉着白千沫的小手起身,下一秒却一个踉跄又坐了回去。
“皇祖母!”白千沫一脸担忧:“您怎么了?”
白千沫手指迅速搭上太上皇后的脉搏,凑近太上皇后观察她的脸色。
太上皇后脸色苍白,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而且太上皇后的脉搏跳动过快。
这是低血糖的症状。
皇上和皇后也冲了过来,皇上一脸焦急的道:“太医,孙太医何在?”
太上皇后虚弱的开口:“本宫没事,只是有些饿了。”
白千沫将手缩进袖子里,从空间里取出一块巧克力,偷偷将外包装撕开,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巧克力塞进太上皇后的嘴里。
“皇祖母,臣女有糖,您吃点糖就好了。”
太上皇后下意识的嚼了几下,丝滑香软、细绵柔软又香甜的口感充斥着她的口腔,瞬间让她的味蕾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由于皇上大叫孙太医,准备离开大殿的人也都停了下来,转身看着太上皇后。
当武百官及家眷听到白千沫说她有糖,让太上皇后吃点糖就好了时,全都嗤之以鼻。
孩子就是孩子,哪有人生病了吃点糖就好了的?
但说这话的是摄政王的义女,众人也不敢反驳什么,只敢在心里鄙夷。
将军府的四小姐都认摄政王为义父了,居然还为了讨好太上皇后,拿糖给太上皇后吃。
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糖是能随便吃的吗?
一看这讨好人的模样,就是将军府的白老夫人教的,真恶心。
哼!孩子就是孩子,就算白老夫人怎么教,也只会拿糖讨好太上皇后。
孙太医跌跌撞撞的来到太上皇后跟前时,太上皇后已经把嘴里的巧克力吃了下去,脸色都缓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