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拆穿心思的日谷恼羞成怒的望着狱寺隼人冷笑道:“你以为这样就能给自己脱罪了?!
“脱罪?你能拿的出是我们做的证明吗?还是说……
狱寺隼人相当冷漠地看着他,“靠着你那浅薄的偏见来污蔑我们?
不不了解狱寺隼人的人会从他的外表来判断他,银发加前卫的穿着让他看起来像不良,但与外在相反的是他的头脑十分聪明。
不仅成绩名列前茅,还能在课堂上发明G字的他只是不屑罢了。
笹川了平也在旁边粗犷地帮声:“就是啊!明明我们是帮忙送人来的医院,凭什么就要被你说成是我们做的!
诸伏高明娓娓道出的话透着矜贵的冷淡:“他们的脚底并没有沾上湿泥,裤腿也很干净,只有那位少年的上半身有些水渍。
日谷的搭档不明白他说这些的意思:“这是什么意思?
狱寺隼人冷冷地道:“长野上午时下过雨,如果是我们做的,不可能受伤的人身上都是雨水,而我们干干净净的。
他的聪颖让诸伏高明多看了眼他,而后他礼貌的询问着医生:“请问,情况是否如这位少年所说?
医生反应慢半拍的点头:“啊?是的,那位先生浑身湿透,而且他的伤口经过雨水的冲刷已经泛白。
事情到了这里就已经很明朗了。
但日谷仍然在狡辩:“那就不能是他们先动的手,回家换了干净的衣物再回去佯装救人的吗?
日谷的搭档没想到他到现在还在纠缠不休,看在跟他搭档多年的份上他对他的行径就视而不见,可现在为了要赢过诸伏警官就冤枉未成年还是不免失望。
等这次的事了了,他就递交申请,重新换个搭档吧。
不知道搭档想法的日谷见诸伏高明和狱寺隼人陷入了沉默,以为是自己胜利的他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并不是日谷臆想出的无言以辩,狱寺隼人丝毫不掩饰他看白痴的眼神,诸伏高明的沉默只是在斟酌用什么的话来点醒日谷。
笹川了平从口袋里掏出他的车票:“我们住在东京并盛,两个半小时前才来的长野,这上面还有时间。
车票是不能作假的。
日谷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但他还试图想狡辩:“那有可能是你们回了东京……
日谷脸色煞白。
他的搭档弯
腰向狱寺隼人他们致歉:“抱歉,是我们行事不当,给你们造成了这种困扰。
从一开始他就态度温和的询问,是日谷一意孤行的挑衅才会造成现状。
而这举动更加让狱寺隼人不爽了。
虽然他跟家族成员看似不和,但最注重家族的他不容得有家族以外的人欺负他们的家族成员。
而警察搭档这种身份在他看来只是身份不同,但内核并无不同。
明明是日谷的错,却要他的搭档来认错,而他竟然到现在还没有自惭。
“像这种垃圾,你尽早远离。
言语间皆是不掩饰的厌恶和攻击。
日谷搭档点头:“我会考虑。
搭档并没有理会他,向他们致谢“我们会尽快核实伤患的身份,谢谢你们的帮助。
“啧。
他这样认真的道歉反倒是让狱寺隼人不好再发难,他单手插兜,笹川了平大大咧咧的补刀:“虽然我是不太懂啦,但我在大阪见过的警官他们都很负责的,你这样的感觉会侮辱他们的敬业,你还是辞职别做警察了吧。
日谷:“……
第一次觉着草坪头说话这么顺耳的狱寺隼人很配合地道:“草坪头,我在东京认识了几个警察,也确实没见过蠢成这样的。
日谷搭档没想到这两个少年会认识这么多的警察。
被他放在笔录下面属于那位受伤人的物件放在了笔录上面:“你们……
原本准备离开的诸伏高明在看到那枚袖扣时,从容的神情出现了微变,他求证地问道:“我能去见见受伤的人吗?或许是我认识的人。
医生露出为难的表情:“病人现在还在无菌室里观察……
诸伏高明并不强求:“只需透过玻璃观看即可。
这倒是可以。
医生带着他走向病房。
透过玻璃,诸伏高明看到了浑身插管的男人:“大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