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立即将针管和药瓶藏起,随后医生就闯了进来。
“你们是什么人?”值班大夫一边进行抢救一边问道。
“我是她的护工。”
远远倒是面不改色,夏知霜也没拆穿他,时刻关注着女人的情况,一颗心始终悬着。
女人似乎情况危急,医生进行了一番简单操作后便被推进了急救室。
夏知霜默默地蹲在走廊,沉默无言。
远远原本就站在她对面,见夏知霜似乎没有心情搭理自己,他悄悄转过了身。
“站住。”
夏知霜冷厉的目光刺来,“如果你敢走,我马上报警。”
远远背对着夏知霜低着头。
滴答
很轻很轻的一个声音,他脚下的大理石地面被一滴鲜血晕染,夏知霜并未看见,远远胡乱擦了一把,转身走到夏知霜身边蹲下,和她保持
同一个姿势。
走廊里忽然传来脚步声,随即夏知霜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几楼的手术室,五楼的吗?”
二叔!
夏知霜一把攥住远远的手腕将他拉到一边,躲在了角落。
夏知霜秉着呼吸悄悄注视着外面的动静,阮盛空风尘仆仆地赶来,神色焦急,一个人在手术室外来回踱步。
很快,手术室的灯就熄灭了,阮盛空立即迎上出来的医生,直接就问:“情况怎么样?”
“患者植物人状态多年,身体极度虚弱,按常理讲是不会对外界有多反应的,但是刚刚在手术中我们发现患者对仪器的刺激有了些许回应,这是一件好事。”
阮盛空面露喜色。
快二十年了,她还能醒来吗?
医生看了眼四周,忽然话锋一转,“哎,他们呢?”
“谁?”
“你请的护工,刚刚他们还在这里。”
顺着医生的目光,阮盛空朝夏知霜的方向看去,夏知霜急忙躲开,隐约中听到脚步声从那边传来,夏知霜一把拉住远远的手,跑出了疗养院。
远远亦步亦趋地跟在夏知霜身后,似乎是怕他半路跑掉,夏知霜脱下外套一只袖子绑住他的双手,夏知霜拽着另一只袖子往前走。
路人的行人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
远远终于忍不住了,“你能不能把我放开,我不跑。”
夏知霜没理他。
“你以为你在遛狗吗?”
“狗可没你这么恶毒。”夏知霜朝他瞪去,格外认真地道:“如果你今天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一定会把你送进警察局。”
她可以收留一个混小子,但绝对不会放过一个杀人未遂的罪人。
“霜霜”
远远还未来得及回答,桑白忽然朝远处跑来。
夏知霜下意识地把远远挡在身后,将手背到后面,“你,你怎么来了?”
桑白举起了手中的蛋糕,“今天是你生日。”
夏知霜一愣,今天不是她的生日。
小时候她是孤儿没有生日,孤儿院也不会给他们过生日,后来嫁给桑白后,桑白常常不回家,夏知霜为了能让他多陪自己一会儿,有一天就随口胡说那天是她的生日希望桑白留下陪她,可是那一天桑白并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