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的脑子里轰一声响,脸色随之剧变,“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
阎埠贵刚喝一口水呢,也被周勋这话吓到了,连连咳嗽,肺都要咳出来了。
三个大爷里只有刘海中懵懵懂懂的。
黄巢是谁?为啥易忠海反应这么大?
刘海中疯狂转动他那低配的大脑,愣是想不起这个熟悉的名儿在哪听过。
眼见着周围的住户们挤眉弄眼的,易忠海把搪瓷茶杯摔得当当响,勉强把场面控制住。
“都别吵了,我的意思是咱们大家伙儿都是一个院的,没有必要打生打死,一件事儿一件事儿来说。”
周勋不紧不慢地开口,“一大爷,有什么好说的?棒梗撬我家的厨房窗户偷东西,就是贾张氏和秦淮茹没有教育好,这是什么?这是纵容孩子盗窃。”
他扫视一圈周围的街坊邻居,“盗窃是可耻的,这没人反对吧?”
眼神所及之处,院里的住户纷纷点头。
周勋满意地看向贾张氏,“贾张氏,你这是纵容犯罪,阻挠新时代的发展。”
“小时偷针长大偷金,以后棒梗要是做了奸犯科,你有甩不掉的责任,你就是你们老贾家的罪人,也是新社会的罪人。”
这一通话下来,周勋直接把主动权捏在了自己手里,顺带给贾张氏扣了老大一顶帽子。
“我……我,我没有!姓周的你就是胡说八道。”
贾张氏的嘴唇都有点儿哆嗦,她是真有点儿害怕了,这帽子扣的太大了,一旦被坐实了,那往后的日子还咋过啊。
她没想到周勋不但敢伸手打人,还能张口给人扣帽子。
习惯了撒泼犯浑的胡闹,贾张氏从没打过这种高端局,斗周勋,她根本不是对手。
情急之下贾张氏看向易忠海,眼神很是无助。
易忠海本来就被周勋怼了,还被抢了全院大会的高光位,正在气头上呢。
收到贾张氏的求助,易忠海当即摆出一副公正无私的表情,“周勋,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这帽子也不能乱扣,不然会出大事儿的。”
“今天开会是给你们两家调解矛盾,不是质问哪一个人的,你别揪住一个孩子的错不放手。”
看出来易忠海是想和稀泥,周勋也懒得跟他虚与委蛇了。
“一大爷,你要是这样不分是非曲直的和稀泥,这大会咱就别开了,这一大爷你也别当了,随便牵条狗来也不会干得比你差。”
易忠海气得要命,“周勋,你”
眼见着两个人吵起来了, 阎埠贵赶忙出声调和,“老易,周勋,咱们有话好好说,这天气热,大家伙儿都躁,就别争了,好好商量嘛,老刘你说是不是?”
刘海中还在那儿琢磨黄巢呢,他又拉不下脸来问别人,此时听到阎埠贵的话他也只敷衍地点点头,一个字儿都没说。
周勋有点好笑,“棒梗已经被公安抓走了,他的事儿那是证据确凿,有什么好商量的?要你们想救他出来,那就劝他认罪,然后努力争取我的原谅。”
“不要有事儿没事儿开什么全院大会,就易忠海这样儿的,也配当一大爷?”
“呵,忒”
吐了口唾沫,周勋搬起自己的小板凳溜溜地就走了。
许大茂看周勋走了,也慌忙站起身,“我还有事儿,先回去了哈,你们慢慢聊。”
有两个带头的,院里的住户哗啦啦一下散了个七七八八,只剩下三个大爷,傻柱还有贾家婆媳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