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这话说得很明白,周勋也听懂了她的意思。
强忍着心里的厌恶,周勋挑了挑眉毛,“秦淮茹,厂里今天中午才送去的赔偿金,晚上你就来问我借钱?”
秦淮茹脸皮厚得很,脸上丝毫没有一点儿不好意思。
她依旧是那句话,“周勋,你是个明白人,只要你借钱给我,想让我干什么都行。”
咧咧嘴,周勋也不想跟她多逼逼,抬脚就要走。
谁知道,墙角边窜出来一个人,直接朝着他扑了过来,嘴里还在嚎。
“来人呐,抓破鞋了,快来人呐。”
脸色一黑,周勋微微侧身躲过了那道黑影。
那道黑影扑空,直接摔在了地上。
定睛一看,原来是贾张氏。
周勋不由得捏紧了拳头,合着这是婆媳俩合起伙来玩仙人跳是吧?
眯起眼睛,他死死地盯着秦淮茹,“秦淮茹,你这是什么意思?套路我是吧?”
秦淮茹脸色泛白,身子还在发抖,压根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地摇头。
刚要追问,贾张氏又扑了过来,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骂着。
心头怒火一起,周勋直接一巴掌给她抽回了地上。
一巴掌不解气,抬脚上前,周勋又是一巴掌。
这两巴掌抽得贾张氏昏头转向,鼻血也在哗哗往外流。
再不敢跟周勋撕扯,贾张氏扯开嗓子就嚎了起来,“救命啊,杀人啦,奸夫淫妇要杀我,救命啊。”
她这么一喊,前院的人就出来了大半,中院后院也有人往这边来看热闹。
这下子秦淮茹更慌了,她靠在墙上,努力地想着破局的法子。
周勋则是毫不在乎,人多了才好,反正自己坦坦荡荡的,正好趁着街坊邻居都在,好好地掰扯清楚这事儿。
免得到时候谣言传出去了,自个还被坏了名声。
先来的是易忠海,他瞟了眼还坐在地上的贾张氏,“周勋,怎么回事?你怎么把人打成了这样?”
周勋权把他当空气,眼见着院里人来的七七八八了,他才开口,
“街坊邻居都知道我周勋是什么样的人,今儿贾张氏污蔑我,泼我的脏水,说我和秦淮茹是奸夫淫妇,我这才给了她两个嘴巴子。”
“现在我就想让大家评评理,说说我该不该打她。”
说着他就提高嗓门,简单地把发生的事儿给院里人说了一遍。
看看周勋,又看看贾张氏,院里人本能地就偏向了周勋。
没办法,周勋这些年在院里的形象太正面了,对谁都是客客气气的。
相比起他,贾张氏那就是臭狗屎,稍有不如意就指着别人骂街。
现在看到贾张氏挨打了,不少人心里都在暗暗叫好。
当即就有胆大的开口,“周工,别说了,我们肯定信您啊,贾张氏就会胡咧咧,今儿她这打就该挨。”
“就是就是,周工多顾家咱们都是看在眼里的,你说他和秦淮茹勾搭,谁信呐。”
有人带头,后面指责贾张氏的就更多了。
一时间千夫所指,贾张氏头都不敢抬。
等他们骂了会儿,周勋摆摆手,示意街坊们安静。
“贾张氏,今儿话我就放这里了,你现在必须给我道歉,不然咱们就去找公安掰扯掰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