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所有的事情都会像是一粒种子,当他深埋于底下,黑暗无声无息的包裹着他,环抱着他,害怕的他紧紧的将自己拥抱,无声无息,自己都不敢呼吸,紧紧又紧紧,好像被什么踩了一脚,被什么掩埋了一层又一层。直到有那么一天,有那么一股清泉般的甜腻,侵蚀了他的嗅觉,让他忍不住的想要张嘴,问候一问,想要留下对方的什么,他感受着这股温润,被紧紧包围了他的甘甜,是为何舞?想要探寻,想要嘶吼,他大口大口的被这股侵入喘不过气,他的呼吸粗重,恐惧使他想要逃离这个黑暗,他想要知道,这个他想要留下的是何物。
他生长,他声讨,大地感受到了他,给了他松软,一直压迫着他的,他奋力的追跑,扎根,顺着流失的方向;抬头,是否才是见到它的对方的方向;奋勇,为了追逐将他唤醒的渴望;阳光,是他最后见到的希望,在此之前,他寻找的那丝丝甘甜,还未寻到,他已出芽。
就如同我心中的那一个小小的故事,如果,我见到了阎王,他会不会嘲笑我,傻的失去了方向?成为了寻着臭还是寻找香前行的苍蝇?
就这样,一段时间的我在心中渴望自己成为了那个不怕死的孩子,幻想着我面见阎王,和他讨价还价,最终,他给了我一次生的希望,他问我想要做什么,我说到:“我想要成为自己心中的勇者,想要成为主宰自己的王。”我多么想要去到繁华的都市,可是我的畏惧让我茫然,我不懂外面的世界,一个13岁的孩子,我是否足够抵挡风雨?成为自己的希望?我又回到了这里,只不过,我不在是妈妈的孩子,我拥有着无尽的财富,却还是选择了这个穷山恶水的故乡,我成为了这儿最为神秘的住户,一个13岁的孩子,她想不出除了钱,自己还需要什么?
昏暗不仅仅是逃避,还是安慰的良药,我需要什么?哦,我需要着一个司机,他能为我做什么?他应该是一个全能的勇士,又比如像个管家,最后他被定义成了一个执事,他应该通往地府,又通往人间,我没有用我的能力,让那些罪恶,或许说是欺负过我的人受到惩罚,我成为了自己最大的安慰,阎王他成为了我的养父,又似乎随时能将我消灭。我心生畏惧,但是又像拥有依靠,我不想一直都是一个独立的骑士,我想要成为公主那样,我的思考,随着我的生活,一天天的在变化,我有些分不清现实与想象,我游离在了同学之外,他们的言语我总是笑笑而过。但是我还是认清了,因为我无法摆脱人心的复杂以及贪欲带来的空洞。
国庆之后,我每天都独自一人放学,英子她也有了自己的交际圈,放学后她需要和同学玩耍,我从未过问过。我本来过的很平淡,没有人找我的麻烦,龚青也只是时不时的让我看见,他和他的朋友总是跑到学校外吸烟,那时候的学校没有围墙,校门也如同虚设,操场边是菜地,过了一片菜地,是学校食堂,菜地上方是个斜坡,下方是老街,龚青他们喜欢在菜地的西方,站着调戏女同学,一些女同学非常乐意至极被他们调戏,这或许代表着的是关注、魅力、活力、开放。可是,都还是未成年的孩子们,却懂得了太多的勾心斗角,谈情说爱好像是非常优美的名词。
当我去到学校食堂的超市,饥饿好像是学生的专有,第二节下课或是第三节下课,总是需要去买个小面包充饥,就路过那条通往食堂的小路,很多女生和男生聊着一些他们自认为成熟的话语,我和座位前方一个高挑的女生时常相约去到食堂,我们聊着些许,听着这些,有时候想笑又觉得难受。刘毅也不在时不时的找事,非要叫一下我的名字,有时我见到龚青,也只会若无其事的离开,他们要是和同学聊些什么,我也不会搭话。
那时候的同学喜欢将塑料瓶的酸奶底部用嘴细细的咬一个口子,然后叼着喝,好像用吸管喝很掉面子一般。身边的同学基本上都是能拿得出钱买吃的,不过确实有很贫困的,他们极少去买吃的,男生喜欢找人要烟抽,女生则会腼腆一些除了必要,是不会离开座位。
开学时坐在后一排的那个男生当初因为龚青的事之后没有在找我,只不过,后来,开学不到一个月他便没有在来上学了,班主任也没说什么,就是告诉我们要学习,不要去留恋那些已经离去了的人或事。我的后面被一个人候补了,本来班上多出了几个同学挂角,这下就候补上来了。
黄宇佳基本上不会去买吃的,他也不好嘴,也不抽烟,和遥远的13号不同,学号13的男生,真的是质彬彬到能说会道,一不注意就把你绕进去,只不过,渐渐的发现,他除了偶尔胡扯,说的都是些拿的上台面的话,和这个学校真的是格格不入。13号周,周是一个有诗气的人,名字也是很有人气,他和黄宇佳两人,就是一股清流,赢得女生的欢喜,一人沉默不语,一人侃侃而谈。周是会饿的类型,他会买些面包或是碎嘴的,甚至是不是还要上课来两口,他坐在我的斜前方,不在一个组。班上的座位是两侧靠墙两列,中间一大组四列人,周坐在了中间一大组的中间一列。
香墨,笔墨臭,两人都是写字好看的,他们两考试一坐我前,一坐我后,慢慢的班上就开始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来区分人。没有以好坏排座,好像都没有人在意这些。慢慢的我的生活是恢复了平静,在第一次的数学测试后,后面的测试老师是没有针对我和黄宇佳了,只不过,我的水平是有点随性,因为我太有一些不必要的主观意识,总是判断错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