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去你干宝宝家吗?”她指的是在张梅颖家下面马路对面的一个那个女孩家,那是我的干爸,他们喜欢叫干爸爸叫保保。
“不是。去一个朋友哪儿,有点事情。你呢,你最近在学校怎么样?”
陈有友现在在外市读职高,之前和我说她学校,她学校的趣事,比如她班上那些不爱读但是家里及其有钱的同学,以及她喜欢的明星赫本,还有什么什么的,我只是说着我们学过那个卖花女的片段,我也看过那个电影,只是那时候我对于赫本并不了解,因为我有我的偶像我的喜爱。
龚青到街上后就给我打了电话,我告别了陈有友,她笑起来很好看,只不过,好像张美银说着她的恋爱好像不是特别好。
龚青总是喜欢一见我就笑,他说他家后面要办酒,但是到时候我肯定不在家,就让他的几个同学来玩的时候和我一起。学校奖励了几万,所以他现在对于打暑假工毫无兴趣。他也是学校这几年考的比较好的。
家乡是个小县城,县级市之中也有很多学习好的,很多都会和我一样去到我的那个城市读,他们不拘泥,他们都是勇敢的战士,他们想要飞的更高些,就和我一样,很多考的很好的是不会留在县城读高中的,即使用钱留下来也不愿意。
当知道的时候很开心,可是之后他想起一年就只能和我见两面了,坐车到他家附近的马路边,他的同学在前面感受着乡村的气息,我就和他说着令狐学长也考了上海的211学校。
“什么时候我的女朋友也能考个上海的211?”
“你直接去找一个不就好了?别说是211的,就是你直接985找一个不是更符合你的气质了?”我也不是那种愿意和他输了气势的人。
“瞎说,我这土里土气的,和你再适合不过。”他是很不要脸的,打击自己的时候还不忘拉胯一下我。
“我都服了,我怎么就和你来走这么远的路,我真的是太累了。”感觉走了很长的一段坡上来了。
“就走这一次你就累了,未来定是个小娇妻了。”他一脸这人吃不了苦,以后该怎么办哦的表情看着我,又有点好笑。
“你是不是现在飘了?说话没头没脑的。”我一副话不像饭那样,不可以乱讲。
“怎么会,要我背你不?”他立马就觉得应该用什么来弥补一下我。
“别了吧,你也累。”
“还不是心疼我,这次又不是见家长,所以不要紧张。”他又是这样的没头没脑,说些奇奇怪怪的话让人不好意思。
“我再怎么,这点分寸还是有的,你知道我妈说什么不,一直和我说谁都结婚了,谁都有小孩了,你知道后面说的是什么不?”
“我猜猜,以你之前说的,我觉得她在诅咒我?”又肯定又想确定一下我是不是这样的。
“没,她说我要是现在找个人,那么多半会被婆婆嫌弃的那种。”然后我就跟上一句:“就我这几年前找的,怕是还没进门就能听到嫌弃了。”
他哈哈的笑了一下,然后说着:“我妈又不和我住,你相当于没有婆婆,没有公公,就只有我,我爷爷奶奶嘛!他们说他们现在不要我养,养他们是我爸他们那辈人的事情。好歹以后我也是个名校毕业的,在你的管教之下,我还能浑浑噩噩?”然后又是一句:“你且不说要什么,我有的肯定都是你的。”
“你不担心我?”我笑着,感觉他有时候把我想的太理想化了,或许我都不知道我除了读后,还能做什么了。
“担心你什么?”
“我赖着你,然后。”
“我养你不是应该的?磨磨唧唧的,都想些什么呢?”他有点嫌弃我的措辞,他觉得这些都是应该的,很是大男子主义的一个人。
走了几分钟到了他家,两层的小平房,爷爷奶奶在家,他说他爸爸今年回家来后,就在老家这面做活,也是陪着他,只不过大多数时间也不再农村,因为他的爸爸找了另一个离过婚,也有小孩的女人,住在十里或是在工地旁找个房子住。所以今天也不在家,还在做活,大家都没有说龚青和我的关系,就这样吃了午饭后在他家玩了会儿。
他想带着去了他的房间,虽然不是很好,但是收拾的还是很干净,窗帘、床、衣柜是很老的陪嫁那种(或是是因为他妈妈离婚后没有带走,也可能就是他们家很久以前买的,可能有二十几年了)、桌子,边上的地上放着的一摞摞的、卷子之类的。他找出了相册,我是没有弄相册的习惯,就好奇,给我看,想抱我的心都快透过脸上的笑而呼之欲出,他坐在我的边上,我突然好奇的问着他:“龚青,你是不是得了爱笑的。”
“你怎么能怀疑我得病了?真的是。”他就一脸的不高兴,证明他是可以不笑的,我就微笑着翻了他的相册,真的是一翻开就是初中时候我的照片,还有我的那种一寸的证件照,有种觉得后背发凉,转头过去的眼神也不好,他很淡定的说着:“没有你现在好看,别看这个,往后。”
往后就是和他的合照,也算是虚惊一场了,看着照片,好像当时的我们离得很近,一切都不像现在这样,遥不可及,之前五一的时候,他的同学和我说他每天学习很晚,大家都睡了他还在学习,大家醒的时候他已经不再寝室了。他当初和我拍毕业合照的时候,就很爱笑,那时候也没有觉得他的笑也是如此的多,是不是那时候就已经忘记了他原本不爱笑的模样。
他说去叫同学上来一起玩,我就继续翻着他的相册,中间还有很多不经意的照片,他的照片,故作姿态的拍照自己好看的模样,但是好笑,没想到这么好笑。很快同学们上来说一起玩游戏,总觉得要被他套路就说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