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将糊糊平抹在干净的面板上晾干。
宋三顺冷笑,转身关上院子。
村民也都表示同意,这样一来,可以杜绝陌生人上门打水。
将煮熟的南瓜捣碎,加进酸枣糊糊里,再加入糖霜搅拌。
夫妻俩正说着话,院门再次被拍响:“三顺!三顺你回来了吧?开门啊!我是你爹。”
大黑倒是还趴在地上,眨巴着眼注视门口。
“今年林子里的木患子多吗?”吴氏问。
宋三顺安抚地拍拍小侄女,将其交到妻子怀里,“我去看看他到底有啥事。”
自己真不该动恻隐之心,宋八齐那样的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宋三顺道:“以后我不在家的时候,谁来敲门也不要开。”
他已经跟村里人打过招呼,上午可以来他家打水,但过了午时就不要来了。
宋三顺哈哈大笑,吴氏也忍不住笑了,将酸枣拿过去:“还是做酸枣糕吃吧。”
宋三顺摸摸她脑袋,从怀里掏出一大包红红黄黄的酸枣,足有好几斤:
“给,要是太酸,就让你婶婶用糖腌一下。”
只是这样一来,自家恐怕就挣不到什么钱了。
没多会儿,宋三顺挑着一担木患子回来:“秀英,开门。”
吴氏感受到长安的惊惧,拍哄道:“长安别怕,婶婶在呢。”
宋三顺挑担走进院子,将两筐木患子送进偏屋。
自己还以为生父是过来向他求助的呢,正纠结到底要不要帮他,结果他来了这一出。
不仅本村,就是外村的人也纷纷跑山林里摘木患子,这也导致自己与六哥宋酉三人跑出去老远,才勉强采了几筐。
长安见叔叔回家,赶紧下炕跑过去:“叔叔,你回来啦。”
“来啦!”吴氏打开院门,四下望一眼,没见到公爹身影,不由松口气。
宋三顺理都不理他,栓上门,直接去灶房帮妻子烧火。
等糊糊稍微干点儿,用刀切成小小的一片片,继续晾着。
兄长之所以将那个金锭子藏在瓷娃娃里,又没在信中提及,就是怕信件转到父亲与继母手里,钱会被他们昧下。
站起身,随手操起一把扁担握在手心。
宋三顺:“多是多,但被人摘了大半,咱们只弄到这些。”
她害怕祖父又来烧屋子。
小堂姐一家真是坏透了,可又不能杀了他们,因为小鱼鱼说这个朝代杀人犯法,还可能被判以命抵命。
叔叔说八月十五那天带自己去赶庙会,顺便去庙里祭拜一下神主,所以她要多做几个泥像,拿去庙会售卖。
长安欢喜地捏过一只酸枣送嘴里,咬一口,小脸瞬间被酸得扭成包子。
吴氏用水淘洗干净酸枣,放入锅里添水烧煮。
白花花见主人拿扁担,一个激灵站起身,跟着主人往大门口走去。
所以即便自己准备了好多毒草也没敢告诉叔叔婶婶,就怕他们会拿去给祖父吃。
但祖父他们实在太讨厌了,长安忍不住在心里盼望他们全都倒大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