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娘见他跑来鞠躬,还心说什么鬼,接着就被一连串的火球符爆炸,给炸的手忙脚乱,一退再退,掉下了台子。
最后就剩两大汉和他在那对峙着,他慢慢悠悠的走过去,摇晃着手里那一把火球符。
那意思就是在说:是自己下去,还是我把你们炸下去。
其中一个见他这样,认为自己没法抵挡,干脆的认输跳下了台子。
另外一个打死不认输,咬着牙,摆好了架势,大有一种你来炸呀,看是你先把我炸下去,还是我先把你揍出场。
李子墨见他这样,也乐了,丢了几张冰剑符出去,打的那大汉防住了冰剑的物理伤害,没能防住附带的寒冷效果。
一下就给他冻得愣住了,还懵逼的想着,怎么不是火球爆炸了?
见他被冻住了那么一下,李子墨趁机上去就连续飞踢,把他踹到了台子下面。
虽然掉了下去惨遭淘汰,这大汉却是没有受什么伤,这些铁憨憨武修,果然都是肉体系特质,挺耐打的。
边上的主持裁判上来宣布:“两千七百四十二号进入下一轮比试,用火球破坏比试场地,警告一次,下次再破坏场地就直接出局。”
李子墨听裁判这样说,郁闷的下了台子,从这第一场来看,已经大体知道,这些人的水平在什么位置上了。
这些野人散修还好对付,就怕三宗的弟子受过正规训练,打架经验要比这些人丰富。
得准备准备才是,后面还抱有同样的想法,这么去打估计不行。
他来到场地边上,找到正看得津津有味的老道,让他帮忙去买把油伞来。
老道虽说看的正起劲呢,但还是点点头,离开围观人群去给他找伞去了。
回到等待区,他也懒得去看台上的人了,都是一套打法,就找了个地坐那休息,边上都是第一轮获胜,等着第二轮的开始。
这些现在只能靠两条腿,近身战斗的铁憨憨看了之前,他不停的丢火球,都在计划着下一轮怎么对付他。
等到第一轮全部结束,都到了这个等待区,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的,你望望我,我望望他的。
那最后一个获胜下台来的,累的还在那喘着呢,主持的人就来让他们这六十几人,上台开始第二轮。
才不管那最后一个下来的,还在喘着的人,那人只能大叫倒霉。
上了台后,就有二十几人,暗暗的联手在一起,锁定了他,他心里暗骂倒霉,还是丢火球丢早了,上一轮应该光靠体术才对。
主持裁判上台来宣布:“本次取前二十名进入下一轮,开始。”
所有人听到主持裁判喊话,就都动了起来,不过第二轮就剩这六十来个人,场地倒是宽阔了不少。
之前累的喘那家伙最惨,一开始就被几人,一轮围殴给打崩了,无奈的掉下了台子去,被淘汰出局。
其他一些人也开始互殴起来,有几个异常生猛的铁憨憨武修,左边打几下,右边打几下,完全没有什么战术可言。
他们仗着肉身强悍,能打能抗,只顾自己先打爽再说。
有了二十几个人盯着李子墨,这一轮的那些道法流的散修,就轻松了起来。
他们一上台就往边上缩,占据有利位置,这一轮可都是二级的,找不到第一轮那种,一级的软柿子去捏。
不过那些道法之流的散修,倒也不算太弱,开打后,就各有各的打法和保命招数。
倒是有个家伙,拿出个叉子般的法武,对着前面的人就是一阵放电,电的好几个都倒地不起。
这家伙都有这种东西了,还来凑这热闹干嘛,躲着好好练练不是更好么,李子墨都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起来。
他被二十几个人盯着,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只得拔出背上的剑来,尽力和那些围过来的人周旋。
不过也只能借着两仪钥的步伐,就这样跟他们先耗着,希望等会外面那个放电的,一路电过来,先电翻几个盯着他的人才是。
但是让他无语的是,那个拿着叉子放电的家伙,没一会就电力减弱,放不出电来了。
一看就是体内的法力或者真元用完了,几个本来还躲着他的大汉,一见如此,马上冲上去对他就是一顿围殴。
打的他举着叉子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大喊认输下台。
既然有那么强力的道具,要是能一路从头电到尾也就算了,明明自己就只能放那么几下,一来就把底牌给用了,真是个傻鸟。
另外几个虽然没有强力道具,但就比他聪明多了,尽量左右游走。
时不时的抽冷子释放几道术法,进攻或是防御,始终留着一些力气,作为保命底牌来用。
李子墨边躲闪着,那些莽汉的拳打脚踢,和刀枪棍棒,边计算着自己之前发的符箓,也不能一下把余力用完。
不要像那个放电的家伙一样,一来就技能全交,被围殴下去。
如果这轮能过,也得留点力气对付
后面那轮,反正自己是来涨涨经验的,输赢倒也无所谓了,别受伤甚至挂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