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现代如果要修路的话,混凝土的水泥路轻轻松松搞定,不用费这个力气铺设这么厚的石板。”
“噢。”大个徐点了点头接着说:“那你的意思就是这条路一定有某种意义才修的?”
“嗯,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也并非乡集重镇交通枢纽,即便是打鱼的也会选择一处较宽阔的位置,我想这必有用处。”
王奎向前探了探头,“那你说这条路是干什么的?”
“我们三个人现在都可以并排的走,我估计这条路应该有六到八米的样子。”
李信接着说:“我感觉这地铺设石板一定是有重要的用途,不然不会这样。”
“嗯,在古代像这样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还有这样的道路,那便是有特殊的用途,信帆城阳荣台古墓就是这样,一条长长的神道通向前方的古墓,而下面就是加固层,看起来这里一定有着某种秘密。”
大个徐看起来非常的兴奋,可是转而大家就又回到现实,在他们面前的这条河就是明显的阻拦,任凭他们有再大的本事也过不去。
看着眼前的河流王奎一拍大腿,“嘿,早知道我就到装备组那领一条橡皮艇好了,嗨,真是失误。”王奎一歪头十分的后悔。
“没用的,河流这么急恐怕装备组的那几条旧橡皮艇也不管用是吧,上次我还问看门的那小子,他说有新货,也不知道好不好用。”
“行了二位现在不是想橡皮艇的时候,没有这后悔药,大家还是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过去,走沿着道路继续向前走看看。”大个徐说完抬手指了指前方。
“嗯。”王奎转身面向前方带路,虽然路上堆积大量的土,特别是靠近山体的位置,但路的基础是平的,走起来虽然要躲避山体滑下来的杂物,可还算是走起来没有问题。
三人如同过山车一样,一会上了小包,一会又下到小沟沟內,不过他们都可以轻松的感到这是一条环形向前的路。
中途休息一次,终于在一个小时以后到达一处较广阔的空地,回头一看,山坡边缘杂乱的草丛里面立着一块齐腿高度的石碑,碑的右前方有一座小型的码头,一块很长且厚重的石板伸进河内,下面粗壮的石柱支撑着。
大个徐奔着石碑就走过去,石碑上边爬满了青苔,他拾起一块石头将石碑蹭了蹭,五个大字赫然出现,福明希王谷。
“到了,到了,到了,哈哈,这里就是希王谷了,啊原来在这里。”大个徐看起来非常的高兴。
“大个徐你是不是有病,看个石碑都能乐成这样。”
“不是不是,你不知道,我看过一篇章中提到过这里,里面还有一张照片,拍摄的位置就在那里。”说完抬手指了指上方的石台阶。
“后来我还试图联系作者想确认希王谷具体的位置,不过却怎么也联系不到,哈哈太巧了,是天意,是天意,”大个徐说完抬手扶了扶眼镜。
李信看了看他,“大个徐这也没什么特别的?”
他摆了摆左手,“不是,不是,这个你们就不知道了,在我们这个圈子里,近十年兴起寻找希王谷的热点,并不是这里有多么的重要,而是传说中希王谷这边就是王陵,明代有一本《霍溪笔谈》中明确的记载过关于这里的情况,作者曾经来过这里,他是一位云游四方的人,到达这里可不是为盗墓,纯属就是古代的驴友,踏遍大好河山寻找人间奇景为己任,就到达这里,但是不知为何他却隐去具体的信息,从笔记里面根本就找不到位置,后人大都都说并没有这个地方,有的话为什么就单单隐去这个地方,后代人也尽想翻看笔记中看看有没有什么具体的指向,或者从他前面经过的地方来联想,可是都一无所获,他用独立的一个章节来写这里。”
大家听得仔细,当大个徐顿了顿的时候王奎插嘴问道:“那他有没有写他是怎么过去的,到达对面?”
大个徐摆摆手,“一无所知,没提。”
王奎抬起右手拍了拍头,“"嘿,刚刚有点眉目又断了。”
“嗯。”大个徐点点头。
此时李信抬起右手用拇指跟食指扣着下巴,“这么说几百年前有人踏足过这里却又故意隐藏信息,这么说他一定知道什么了?”李信自言自语的叨咕着。
“大家快想想吧,别管什么古代的破了,过去要紧。”
说归说,此时三人都没有什么好主意,都把注意力放在如何能过河,天色已经开始擦黑了。
“今晚我们怕是过不去了,反正也不是必须今天就过去,还是趁天黑找个地方露营吧。”
李信提议道。
大个徐点点头,“没办法也只能这样。”
王奎一转身看向台阶上面,“这里不安全,估计也会有野兽从这条路通过,我们还是到上面看看吧。”说完指了指上面。
都没有什么异议便踩着石台阶往上走,台阶足有五百级,破破烂烂,由于山体有部分的滑坡,倾斜使得土层产生变迁,将原本铺设的石条打翻。
大家
小心翼翼的走上去,谁也不知道踩在那块石板上会翻倒,况且石头的缝隙中长出大量的杂草,几乎不能让他们直线通行,绕来绕去,不少地方需要爬行才走到半山腰。
“那是什么?”正弯腰向上爬的李信一眼就看到右侧石缝隙里插着一个矿泉水瓶,看起来还是用力的向里面插,差一点就忽略了,好在看到浅蓝色的底部。
李信的一句话叫住了大家,正在左侧向上爬的两个人停下来看着李信。
李信十分的兴奋,伸出右手抓住矿泉水瓶的底部就往出拉,矿泉水瓶被一点点的缓慢拉出,虽然费点劲但还是拉出来,仅仅看了一眼李信便瞪大眼睛,然后掐着矿泉水瓶的颈部递到他们的面前,只见水瓶内下部满是烟头,水瓶的底部还有小半瓶的水。
他俩面面相觑都瞪大眼睛,不用说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这里曾经有人来过,还不止一个人。
“不会是那伙人留下的吧?”
李信缓缓点点头。“就是他们留下的。”
“什么?你怎么知道?”王奎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