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天后,太子别院。
“十八郎,王良娣派人,给我送来了求救的信。”
杨玉环浅浅一笑,眼中闪过了些许的担忧。
李琩问道:“何事?”
杨玉环解释道:“王良娣说,她父亲回京了。”
李琩笑了起来,“原来如此!”
“王良娣非常忧虑,她让太子想想办法,尽快的安抚好王忠嗣,她很担心,被父亲训斥,还担心父亲,干预婚事。”
杨玉环将王韫秀的想法全部说了出来。
“暂时,先静观其变吧,我要观察一下,王忠嗣的举动,最后再出手。”
李琩有着自己的谋划。
此时此刻的王忠嗣,看着女儿教训道:“我让你不要再跟李琩来往,你就是不听,依旧在大张旗鼓的接触,为父的话,你全部当作了耳旁风,是不是?”
“父亲,女儿不敢!”
王韫秀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当着父亲的面,也不敢犟嘴,只能以柔弱的姿态,应付父亲的不满。
“不敢?还有你不敢做的事情吗?”
王忠嗣粗犷的脸上,满是不耐烦,“为父远在边塞,就管不住你了,你把我的话,更是置若罔闻。”
“父亲,冤枉呀!”
王韫秀叫屈道:“女儿是太子的良娣,常去太子别院做客,那也是名副其实,女儿每次去,都是受到了太子妃的邀请,女儿怎么敢反抗呢?”
“哼,胡说八道,府中的人,都替为父盯着你的一举一动,你每次去太子别院,那都是兴高采烈,可没有半点的不快。”
“我也未曾听闻,太子妃邀请过你,一次都没有。”
“都是你在积极的走动,你还想骗我吗?还想拿太子和太子妃,压我吗?”
“真的是胡闹!”
“即便真的受到了邀请,你不知道找理由拒绝吗?”
王忠嗣看着女儿,满是威严的脸上,充满了气愤。
“父亲,太子很好,是个不错的夫婿,他很尊重女儿,也很在乎我,女儿很满意,为何父亲,要执意反对呢?”
王韫秀嘴巴一瘪,楚楚可怜的说道:“父亲还派人监视我,真的是过分。”
“女大不中留,为父理解。”
王忠嗣脸色凄苦,“我与忠王,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笃厚,如今太子与忠王互相敌对,你心属太子,这不是逼着我,要与忠王反目成仇吗?再说了,太子也不是善茬,与其交往过甚,对我没有半点的好处。”
“这些原因,你怎么就不考虑呢?”
“你的婚事,不应与皇室,有任何的关系。”
“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王忠嗣有着自己的顾虑,女儿的做法,让他倍感头疼。
“父亲,你与忠王,保持起码的礼尚往来就可以了,也没有必要,为他做任何的僭越帮助,这不就行了吗?”
王韫秀劝道:“考虑那么多,也于事无补,女儿是太子良娣的事,铁板钉钉了,父亲改变不了。”
“你还没过门,一切都能改变,只要你不同意,太子也不敢,强行逼迫你。”
王忠嗣脸色一沉,“为父的话,你要认真的考虑。”
“父亲,女儿早就考虑好了。”
王韫秀执拗的说道:“我就是太子的良娣,我不想这个结果,有任何的改变,还请父亲同意。”
“我不同意,从现在起,不准踏出府门一步。”
王忠嗣表情凝重,“回房反省去,想好了,再来给我表态,你的这个态度,为父相当的不满意,想要我赞同,休想,你趁早死了这份心。”
王韫秀眼中垂泪,委屈不已的轻唤,“父亲!”
“下去!”
王忠嗣冷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