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杯干完后,许小鹏就感到昏头热脑,胃里就感觉很难受,就想一吐为快,刚捡一筷子菜准备吃。
旁边就有领班又笑盈盈的端着酒杯凑上前来:“许助理,我来敬你两杯,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许小鹏知道,领班虽是车间里最不起眼的干部,但在车间里,领班天天工作在第一线,了解情况要多一点。
毕竟他每天和工人要打成一片,在工人中那绝对是有很不错口碑的。
要说为以后工作着想,杜子腾不能招惹的话,那么这个领班也就更不要惹了,因此,也没跟他啰嗦,一口又闷了两杯。
领班高兴的走了,笑盈盈的对那中年女人道:“许助理酒量端的了得,我看他再喝半斤都没得事,你不去敬酒么?”
许小鹏听到这话后,真气得啃土,眼见那个徐娘半老的中年女人微摇着屁股走过来了。
娇嗲嗲的道:“许助理,我来敬你,我们女同志的面子你一定要给啊,就这两杯酒,来,我们走一个!”
酒桌还没揭,许小鹏就到茅房里一吐为快了,不久,邢兆坤跑来也吐了起来。
他们边吐边嘟囔,邢兆坤就说:“哎呦,亲妈没!我滴个亲妈没!这些人真踏马能喝。
踏马的,他们也真是的,玩车轮战啊,哪个吃得消啊,今天丢人丢大发子了。
他们哪是喝酒啊,直接喝的是水啊,哎呦亲妈没,不来事了,胆黄都吐出来了……”
用汤泡了小半碗饭,扒了几口,许小鹏就有点扛不住了,就摇摇晃晃,昏头热脑的了。
卢全跃赶紧叫杜子腾派人把他架到房间里睡觉。
等许小鹏睡觉醒来时,已是傍晚时分,出屋站在那里,向远处看去,就能看到前方一望平川,金黄的稻子就要收割了,农民伯伯正在养精蓄锐呢。
帮办早就走了,这里空荡荡的,只有前面车间里隆隆的机器声传来,地上也没人打扫,杂乱不堪的。
许小鹏眉头紧蹙,还觉走路轻飘飘的,头却疼的厉害,颈部肌肉也疼,非常难受。
慌忙扭动几下脖颈,又在头部几个穴道上按摩了一会儿,头疼才稍微好点,想起这顿中饭吃的,真是从来没见识过。
心道以后绝不能这样玩了,否则,降本增效没开始,自己倒先浪费起来,既浪费时间也浪费自己精力,还浪费厂里的招待费。
自己还要拿身体在酒桌上跟他们拼了,不值得!
听说最近有人喝酒喝死的,不久后死者家属还找人家算账,直摇头。
自己还要和亦可结婚呢,可不能那样二百五了,真是:宁在世上挨,不往土里埋。
心道,厂里这些干部怎么这么不讲究,都不晓得把这里打扫一下吗。
他在这院子里逛了一会儿,找不到章欣乔的人,最后就到院子东南部的茅房里小个便。
这厕所是也是简易厕所,普通的一间房,再挖几个蹲坑,就好了。
整个厕所也就十来平大小,跟龙国很多农村里的厕所差不多,这也是人们的习惯使然。
许小鹏暗想,要所以后就在这里住的话,自己是男人,上厕所倒是无大所谓。
站在那里就解决了,可人家章欣乔是个女同志,她又在城里娇生惯养的,让她上这种厕所就不习惯了。
像,她要正蹲着小便时,外面有人猛然走来怎么弄?
那她不是被来人看光光了吗?
看样子,需要在此挂个门帘子,反正弄个东西挡一下就行,实在不行自己就花个十拉块钱上街买块布来,把这面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