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黑袍二号凄冽地仰头叫出声,别看轻轻的按,太痛了,有什么东西正从他的身体狂窜,像要逃离什么,根本不管他的死活。
“咳、”随着花染抽出流影剑,后退两步气息不稳地喘着气,将发黑的手腕抬起来。
皱起眉头思索,几乎整条手臂都充斥着死气,隐隐在往上窜。
举手剑落,一条十厘米长的血痕出现在手臂上,掐着指诀,从胳膊上往下,浓浓的黑色液体从伤口处流出,滴落在地面上。
“滋、滋、滋,”地面发生腐蚀的声音,草皮瞬间失去生机,冒起黑烟消散在空气中。
“好好、好啊~”黑袍一号见到同伴气绝,非但不生气还连连叫好。
有顽强的生命,更适合当药体,此时的他看花染的目光就像狗遇上了肉骨头。
将她抓回去,立功赎罪绝非难事,指不定他还能得到门主的另眼相待。
“咯咯咯、少了个争功的~”多好!
“堂主?!”难听像沙砾磨过的声音传来。
“无事,继续挖,一定要找到少主。”还有里头的东西。
花染挑眉,少主?!
她从里头出来时也没见到什么少主啊?!
“他们人多,我们先跑吧~”应棋悄悄靠过去,跟黑衣怪物比起来,突然觉得女·流氓·散修也不是那么可怕了。
都没有抛下他,甚至为他与黑衣怪物决一死战,他感动着呢。
花染:你想太多了,脑补是病!
“谁说他们人多?!”花染给他个小白眼,要不是生命有保障,给多少灵石她都不会拼老命好吧。
应棋天真的脸上露出‘不是很明显’的神情。
他们上阳宗主要就是驯兽,神识会比较灵敏,隔这么远他都能接收到黑衣怪物恶意的目光。
光圈内的江南南像是想明白了什么,骤然伸手抓紧周楚的衣袖,“三师兄,那人是不是……”
“我觉得是……”周楚露出笑意,这招她不是熟么?!
要不是她,怎么会救应棋。
“太好了太好了,我们有救了。”江南南带着兴奋咧开嘴,仿佛方才垂头丧气是别人错觉。
“嗯?!”凤清浅疑惑地望着他们,能让师弟师妹如此推崇的人,是、花染?!
“呵,高兴得太早了吧,看她的修为最高也就金丹,看看这边元婴的都被抓了。”孟松瞥了眼颜司觉、嗤笑,眼底闪过不自知的嫉妒。
觉得他们就是痴心妄想,要是自家师兄过来也许还有机会。
借机嘲讽下天罡宗的机会他是不会放过的,颜司觉是元婴又如何。
白卓君与洪洲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无奈:这个师兄真的不能再要了。
“笑话别人都不看自己的处境?!舔狗、”颜司觉突然想到一个词,从师妹那里学到的,此情此景再合适不过。
“你、你敢骂我是狗?!”孟松对着他的俊雅的脸咬牙切齿,眼底尽是恶意。
凭什么他们修为比他高长得还好看,每次跟他们站到一起,不管他表现得如此出众,赞赏的目光永远不会落在他的身上。
“不不不、我没有侮辱狗的意思。”颜司觉目光淡漠地看着他。
“噗~”江南南、苏然最先反应过来,乐呵地笑出声。
对别人她们或许还克制下,对孟松巴不得笑大声些,就怕他听不见。
孟松听到笑出才反应过来,凶残嗜血的神情立马浮在脸上,“你说我不如狗?!”
“嘿、你是不是缺心眼,知道还说出来。”颜司觉很无奈地摊手,有这么一种人,自我感觉太过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