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根冰冷的银针扎在季屿安头上,让人不免觉得有些无助。
医师“还请将军和顾伯帮我按着点九千岁,不要让他动”
顾时宴和顾伯配合着压着季屿安的手和腿。
该医师将季屿安胸前的衣物剪去,露出轻轻起伏着的胸膛,让人知道他还活着。
医师把脉的时候,就知道季屿安已经自己重要的穴位已经封住了。
现如今他封的是最关键的一个穴位,将胸前的毒素引出来,会很疼。
银针刚扎上去,季屿安突然睁开眼睛,痛苦的挣扎着,意识已经模糊,只剩生物本能。
顾伯已经悄悄的在哭了,而顾时宴也好不到哪去,整个眼睛通红,内心揪着似的疼,像千万只蚂蚁在啃食一样。
季屿安承受不住晕了过去,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黑色的血液慢慢从银针溢了出来,不一会儿,医师将连同头上的银针拔出。
顾时宴则将是温柔的将季屿安胸前的血液擦拭。
医师擦了擦头上流出的汗,开口“九千岁无碍,之前老夫一直想将千岁的毒引出,试了许多方法都没引出,如今倒是因祸得福,想来是将军一直给千岁输入内力的原因”
顾伯“千岁身体状态现在好还是不好?”
医师“毒素不会蔓延的像之前那么快,但终究千岁还是损害了根本,最长也活不到半年”
“我现在讲千岁的血液拿回去,验一下,看是否能配出解药”
顾时宴已经麻木,目不转睛的看着季屿安“都下去”
顾伯和医师没有久留,随后就退了下去。
顾伯“老伙计,该怎么办”
医师叹息一声,拍了拍顾伯的肩膀“想开点”
屋中徒留两天,空气静的像静止了一样。
顾时宴紧紧的抱着季屿安,躺在他身边,一遍又一遍的描绘着季屿安的面容,试图将他的容貌埋藏在心底。
——
在季屿安两人走后,留下四个人大眼瞪小眼。
李昇一袭铠甲,身安挺秀伟拔,看向帝辞柔“劳烦公主,这到底怎么回事”
帝辞柔将前因后果跟李昇说了一遍,颜汐莫名安静的没有说任何话,眼中带着丝丝愧疚“是我的不好”
李昇生气极了,但对方好歹是公主,也不便说什么。
帝辞柔公主的风范就起来了“事情已经发生,现在不是追究谁对谁错,去救一个弱小的人,本身并没有错”
李昇“公主说的对,现在最重要的是将事情查清楚”
之后几人一同去了衙门,将人抬到衙门,让其处理,然而在查找该女子的线索时,却是一点都没有她的消息。
于是几人将抓到的男子进行审讯,该男子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一吓就全交待了。
随后几人去了男子所说的青楼,气势汹汹的走了进去。
老鸨可是一个人精,一看李昇身穿的衣服就知道官阶不低,再看其脸色,身旁还跟着两名女子,看着像大户人家,老鸨暗道不好。
随后笑盈盈的迎过去,夹着嗓子柔声开口“这位统领,我们这有各式各样的美人,你想要哪一款都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