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扶着打扮的光鲜照人的宜修去了前院。
宜修和剪秋到前院时,胤禛还站在院子中央捧着圣旨看。
两人一同行礼,“给贝勒爷请安。”
胤禛回头,“侧福晋怎么到前院来了?”
宜修笑着说:“妾身在后院听说有宣旨太监过来,有些担心,就过来看看。”
“路上就听说是赐婚的旨意,想着不如直接来恭贺爷,便也就没回去。妾身恭贺爷大婚!”
“你有心了。”胤禛一直看着宜修说,“圣旨写的是乌拉那拉格格,也就是你姐姐,将成为爷的嫡福晋。”
宜修仍是笑着:“这可真是天作之合。”
胤禛挑眉,“哦?怎么说?”
宜修笑着解释,“如此一来,妾身最亲近的两人能与妾身朝夕相处,怎能不令妾身欣喜。”
不知道胤禛信没信。反正剪秋是一个字都不信。
宜修又说:“不知道婚期定的是什么时候,妾身是否该准备起来了?”
胤禛认真看了宜修一会,似是在确认她确实没有怨言,说:“是下个月的十六,让苏培盛帮你准备吧。”
宜修还是笑,“是,爷且安心等着当新郎官吧。只是,爷,如今姐姐还住在客院,是不是不大妥当?姐姐还要准备嫁妆呢。”
胤禛点头,“也是,苏培盛,明日你亲自送格格回去。”
苏培盛赶紧应下,“嗻,奴才定会办好的。”
宜修笑着说:“那妾身就告退了。”
胤禛说:“嗯,你去吧,照顾好孩子。”
宜修仍然保持笑容说:“是。”行了一礼便转身走了。
胤禛站在那看着宜修远去的背影,看了良久。
剪秋感受着自离开就放在小臂上的手,她想肯定要青了。
两人走出前院很远,剪秋才轻声说:“侧福晋,您可还好?”
宜修依旧温婉,“还撑的住。关于贝勒爷的大婚,从明日就开始准备吧,还有二十多天,真是着急。”
剪秋又想起了什么,“可要把竹息姑姑派去操持大婚?”
宜修一下顿住,“派去吧,也是给爷长脸面了。”又想了一会儿,“剪秋,这段时间你专心看着院子,把下人都筛一遍,有问题的都清出去,别管是谁的人。”
“还有稳婆和奶娘,也再查一遍。再多请两个府医,其中一个要专职儿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