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苏大夫救救我家官人!”
“求苏大夫救救我爹!”
只见一位穿着灰白粗布衣的妇人带着个孩子跪在两人面前不停地磕着头,嘴里说着帮忙救人的话。
苏宁二人有些傻眼,连忙扶两人起来,“你家官人是何人?”
妇人却不肯起身,哭着说道:“我家官人就是王老三。”
昨日她听人传话,说王老三得了天花,现在人病怏怏地躺在床上,连看一眼都不行。自己知道这个消息几乎是吓晕了过去,好久才醒了神。
“他可是我家的顶梁柱啊!没了他我孤儿寡母的可怎么活啊!求求你了苏大夫,一定要治好我家官人,就是再多的钱我都给!让我当牛做马怎么样都行!”说到这刘氏已经是哭得泣不成声,只有抱着儿子落泪。
她急了一晚上不知该如何是好,家里条件不好给不了多少医治的钱,只好一大早跑到两位大夫面前跪着求他们能治好王老三,自己就算是当牛做马都成。
门口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对这一幕不禁侧耳看过来。
此话说得情真意切,刘氏的眼中除了卑微的祈求外苏宁甚至还看到了一丝绝望,心中为之动容。
苏宁与岳凤轻对视一眼,一起扶两人起来,“你们放心,我和郑大夫一定会尽全力治好他的。”
有了苏宁的保证刘氏很是感激,一个劲地说着谢谢,还想拉着儿子朝她们磕几个头表达感谢,幸好两人拦住了。
看着眼前一步三回头的刘氏母子,苏宁心中百感交集,她朝着和盛堂的方向走去。
“她也是走投无路。”岳凤轻对于刘氏的行为感同身受,当初以南离去时她也是这般,想着豁出一切都想要丈夫活着,可是生死之事无法决定。她们都是无能无力之中的其中一人。
“娘,我们一定要治好王老三!”苏宁望向岳凤轻的眼神沉稳而坚定。
两人来到了和盛堂的后门,一进门陈兵便朝她们走来。
“郑大夫在前堂看诊,他让我带你们去房。”这是陈兵头一次和她说话的语气出奇的好,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苏宁赢了赌约。
岳凤轻走在前头,而陈兵则和苏宁并排走着。
“那你可有治王老三的法子了?”陈兵突然开口问。
苏宁摇摇头,“暂时还没有。”
陈兵沉默了一小会,“其实……你有了治疗的法子可以不和郑大夫说?”
“你说什么?”苏宁有些没听清,她刚想问陈兵却闭上了嘴似乎不愿再多说什么。
苏宁和岳凤轻被带到了房,没等多久郑汉英迈着快速的步伐走进房。
他说了下今早王老三的情况,病情比昨天更严重了。
听到这个消息苏宁心又往下沉了几分,三人又一起去看了眼王老三。前些天病情不严重的时候是有微热和冒红疹的症状,自从昨日出现水疱之后微热已经变成了高热,而红疹更不用说了,凡是有红疹的地方必定会有微黄色的水疱,且奇痒无比。
今日王老三身上更是又出现了另外的不良症状,三人为此感到心急如焚,休息一刻都如同坐如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