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茹瞪大了眼睛,起身一巴掌甩在江渡的身上,大骂:“混账东西!沈渡我看你是疯了!”
“被抢走了一个零渡还不长记性是吗?”
“你要不看看你几斤几两,也想和沈南笙抢东西?”
她本来就不想见到沈渡和那个女的纠缠,还高兴着沈南笙的出手会断了他的念想。
哪想,他竟不知天高地厚的生想要搏一搏的念头?
柳茹猜到这女的肯定有什么急事。
“让你勾引我儿子!”
“咚”的一声,柳茹怒然将手机摔在地上。
机子顿时没了声。
沈渡只感觉自己的怒火烧到了极点。
心里像是五味瓶打翻了一样,他悲愤交加。
是零渡被抢的耻辱感,是不能保护自己心爱女人的无能感。
他禁不住手上青筋暴起,指间的关节捏的“嘎吱嘎吱”作响。
他拿起外套转身就往外走,既然电话联系不到,那他就亲自去零渡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来人!看好少爷,今天他哪都不许去!”
家仆立刻将沈渡给围了起来,柳茹抚着自己被气的砰砰砰乱跳的心。
这对鸳鸯,她非得棒打了。
江渡电话的未接通,让祝茵更加痛苦,陷入了短暂的挣
扎中。
但是她别无他选,还是将电话打给了沈南笙。
这通电话打的沈南笙有些意外,他立马接通,但想到那日她和沈渡站在一块的场面,心里依旧不爽,开口的话也跟着变味。
“才经营几天,不会是零渡又出事了?”
冷嘲热讽的挖苦。
“你。。能不能。。”
四个字蹦出来的时候,祝茵才发现自己带上了哭腔。
沈南笙一时慌了神。
“出什么事了?”
祝茵不想那么丢人,赶忙掩盖住刚才声音里失态,说道:“我在警察局,得有人保释,我才能离开。”
沈南笙只字未问,沉声道:“等着,我马上就来。”
他推了接下来的所有会议,马不停蹄的开车往警察局方向赶。
去的路上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因为这女人一句话,和疯了一样。
他不找沈渡,倒是来找他。
真是有意思。
他自嘲着,甚至觉得自己在犯贱。
但见到祝茵时,他所有的防线全都崩塌,只剩下了心疼。
她红着眼睛,显然是哭过了,整个人无比的丧气,小小的一只站在那里等他。
警察一开门,她就朝着自己跑来,眼里满是委屈,嘴上却是倔强的一句话没说。
沈南
笙心揪住般的疼,一句狠话都说不出来。
他忍不住伸出手来,在她靠近自己的时候,轻轻的抱住她。
论平常,祝茵一定会下意识的挣扎,但她现在太累了,一个温暖的,作为安慰的怀抱,对她有着莫大的吸引,她实在是太需要了,忍不住让自己放纵这一次。
只是片刻,她便挣扎开,急声道:“能不能开车送我去医院?”
沈南笙低声道:“好。”
上车两人就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