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今夏问，“奶奶，妈妈怎么什么都会，她好厉害。”
郑兰花点点头，没说话。
晚上的补课结束，沈海枫拿着方晓洛给她留的作业回房间去做。
第二天早上，沈海枫将作业交给方晓洛，他这次自信满满。
他从来没觉得作业做的这么顺利，他竟然都会。
像前一天一样，方晓洛还是推给他一碗香喷喷热气腾腾的奶粉。
他喝奶粉，方晓洛看他的作业。
等到他喝完，方晓洛拿起一旁的戒尺在手心上敲了敲，“九减三得几？”
沈海枫低头数手指头，“六。”
方晓洛指着纸上的数字，“你写的几？”
沈海枫一看，他竟然大意写的是七。
“伸手。”
沈海枫之前答应过方晓洛的，做错了她的题要挨打的。错一道题一个手板。
他看看那个厚厚的戒尺，将右手伸过去。
“换个手，这只手还要写字的。”
沈海枫将左手伸过去，方晓洛一点儿没留情，一板子下去，他猛地吸了一口凉气，真疼啊。
但是他忍着没叫出声。
方晓洛看见沈海枫的手心红了一片，“我跟你讲，马虎和粗心大意都不是借口。高考的时候没人在意你是不是粗心，粗心做错就等于不会！”
“所有人说的，我家孩子机灵，就是不认真，那都是放屁！”
沈海枫说道，“我知道了。”
方晓洛直接开始了今天的课程。
沈海枫手心疼，但是一点儿不敢溜号。
早上吃饭的时候，沈海枫也没用左手去捧那个碗。
郑兰花只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
早上的时候，她可是听见那戒尺的声了，但是这不是她该管的事儿。
沈海枫到学校交作业本，坐在他后排的于飞旭眼尖。
“沈海枫，你手怎么回事儿？”
沈海枫说道，“要你管！”
于飞旭哈哈一笑，“让我猜猜，肯定是你那个后妈打的对不对？”
沈海枫怒道，“我自己撞的，你别乱说。”
于飞旭撇撇嘴，“也不知道你那个后妈哪里好，你刚开始不是很讨厌她的吗？”
沈海枫辩解，“我没有！”
“你没讨厌她也是不喜欢。沈海枫你立场一点儿不坚定。”于飞旭在后面嘟嘟囔囔。
沈海枫瞪他，“你家于小胖立场坚定，还跑来我家吃我妈妈做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