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子。”
崔荣向着秦天打了个招呼,秦天点了点头,刚要离去,海运傅却连忙冲上前来拦住了秦天:“秦公子?你可和皇室之中有什么关系?”
“这,沾亲带故。”
方才听了这崔元山所说,秦天倒是不想和这海运傅有什么牵扯。不过看这海运傅的意思,似乎是有求于自己。
“那个,能不能请兄台,帮我捎一封信?”
秦天略有几分诧异:“给谁捎信?”
“给我爷爷。”
海运傅话音一落,秦天脸上的诧异更甚几分。
这海运傅,怎么还惦记着自家的爷爷?
“能否帮我这个忙?事成之后,定有重谢。”
虽然没有了海巡的庇护,但是海运傅的父亲,海明台这些年在京城之中,也算是摸爬滚打出了点造就。
海运傅不算官二代,也算得上是富二代。
不然海运傅也不会吵着嚷着要喝五粮液,这东西哪儿是什么寻常驿丞能消费的起的?
看着海运傅脸上的希冀,和从怀中已经拿出了半截的信封,秦天暗自叹气。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若能承蒙海巡照顾,这海运傅也不会只能止步一个小小的驿丞。
秦天收下了这信封:“谢就不必了,此信我会托人送到海状元的手上。”
“多谢,多谢兄台了,今天可有什么事儿?我请兄台喝酒!喝花酒!”
看着这海运傅一脸激昂,秦天连连摇头:“今日还有要事在身。”
“那明日,明日去。”
退却不掉,秦天苦笑摇头:“好,好。”
“那一言为定了!”
一旁,崔荣看着二人言说,不禁摇头:“怎么,又要去十八流云画舫?就你那点俸禄,凭什么天天去找云亭姑娘啊?”
“就你家有钱是吧?老子乐意,乐意就找,管得着吗?”
海运傅瞥了一眼崔荣,将那酒坛搬上了自己的马车,对着秦天点头哈腰:“那就劳烦兄台了!明日请兄台喝花酒!”
如是,扬鞭离去。
看着这海运傅,秦天略有几分无奈。
这人看起来,倒是本性不坏,但是这也不过是初次见面罢了。
说到底,秦天还是不想和海家扯上关系。
这海巡,秦天有印象,可是白党之中的中流砥柱。
如今自己背靠赤党,秦天娇这尊大佛,若是在和海巡扯上关系,秦天是有理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