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癖好也太恶……特殊了吧。”
霍京山大摇大摆的坐在了沙发上,看了眼地上的指头扭过脸,不愿再看。
真他妈恶心。
太子墨优雅的擦着刀,挑眉笑道:“阁下有事?”
“事不大,来处理一下。”
“你来这都让我觉得晦气,说真得很烦。”
“下次我尽量注意。”
再嚣张的主儿遇见这恶神都得下跪,长了一张天神的脸却干着狗见了都摇头的事情。
跪在地上的男人早已昏死过去,断指之处还在往外流血,嘴里还在潜意识的求饶。
太子墨嫌聒噪地捂住了耳朵:“我就应该把他嘴缝上,声音一比一的复刻难听。”
两个贴身保安将人拉了出去,他指了指被吊着的玩具:“将他也给我弄走,r本人没一个好东西。”
这样的玩具他要多少有多少,一天玩一个都不嫌多,宗旨就是玩到灭绝。
霍京山转过身笑了,这小子情节比自己还深呐,一双琥珀色的金眸紧盯着他,尴尬地咳了几声。
“笑什么?说来听听。”
“没什么。”
“刚你在笑我,对不对?”
“没有,墨你想多了。”
太子墨眯着双眸呵呵一笑,红葡萄酒液在玻璃杯四溅摇晃,:“没事就滚。”
“三十万一个人。”
“最近晕血,见血的行当不干。”
霍京山听见后,扫了眼地上的血,他挑了挑眉头,比划了一个六。
“成交。”
太子墨点了几下手机,不耐烦道:“赶紧滚,有事想起我了。”
他刚下楼就站了一排武士,全副武装的只剩下了双眼,别致的武士刀就是他们英勇的象征。
“必须完成任务。”
反正是日本人,死了也可惜。
海岸港口。
徐毅擦了擦手上的枪,地上吐了一口血:“d,真难搞。”
三天两夜了,还没搞清楚小玩意在哪呢。
他好想美子,想她甜甜的怀抱。
麦金烦躁的摘掉了墨镜:“我要是有坦克,我就直接炸了。”
“炸了能行?我要是找到那小鬼子在哪,不打死他,都算他夹的轻。”
平板上的线报就是这个港口,蹲了几天连根头发都没摸到,还真是狡猾的狐狸,骚的很。
“实在不行咱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