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鎏嘱咐后摩托车便开出去,车速平稳,没像上次那样飞出去。
肖妍听话地搂住江上鎏的腰,难得没再与他互怼,她现在脑袋还发懵,头重脚轻的,不搂住骑车的人真怕自己摔下来。
“医生!医生!”一进急珍大厅,江上鎏就大喊。
有两个护士赶紧推过来移动担架,见肖妍头脸胳膊上都是血,小心地把她扶到担架上躺下后快速推进抢救室。
~~~
医生出来,问谁是肖妍家属,问了好几遍江上鎏才反应过来,走过去应声,“医生,她怎么样,严重吗?”
“头部受到撞击,有脑震荡,住院观察观察,其他外伤都处理了,无大碍,你去办理住院手续吧。”医生说道。
这傻妞好在没事!
肖上鎏边想边向交费处走去。
自暑假后,肖妍在张三口口香上班时间排得很紧,睡眠一直不足,这次受伤终于得到了休息,还没出抢救室便进入梦乡。
“心可真大!”江上鎏与护士推着肖妍去病房看见睡的正香的肖妍心中暗道,“睡着了看你还与我作对吗?”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肖妍舒展四肢,在病床伸个懒腰,摸摸头上缠的纱布,又看看小臂处也被包扎上。
听见动静的江上鎏转头看过来,揶揄道:“女侠,您醒了,喝点水吧!”
“我没死呀!”肖妍眨眨眼,“活的感觉真好,我真有点渴了!”
“世界还等着您去拯救,女侠哪能轻易挂了?”江上鎏把床头摇起,把一瓶矿泉水拧开后递过来。
“谢谢少侠搭救!”肖妍拱手,“若不是少侠出手,想必后果很严重!对了,你知道受伤的两位姐姐怎么样了?”
“切换真快!”江上鎏又接过肖妍喝的水瓶,拧上盖放在床柜上,“那俩被救护车拉走的,放心吧,回头我找警察打听下,行了吧!”
“谢谢!”
“你这么客气我还不适应!”江上鎏心里想说从几年前在泗安武馆第一次交手到现在才知这个肖妍也会说好话,但嘴里却说道,“吃点东西吧,见你没醒我便去买些早点。”
“正好饿了!”肖妍摸摸肚子,“那我就不客气了!”
江上鎏让肖妍用湿纸巾擦完手,他把面包递过来,又在酸奶盒上扎个管放在床头柜上。
“你也吃呀!”肖妍看着江上鎏。
江上鎏点头,撕开面包,放进嘴里。
清晨的阳光明媚,向人间洒下万丈光芒,一缕光线从窗户透进来,照在病床上。
肖妍低头吃东西,阳光在她身上炫出金色光圈。脸上细密的绒毛仿佛被镀上一层金光,根根透亮,温暖又可爱。
“江少侠,你也舔酸奶盖!”肖妍撕开酸奶盒上的塑封伸舌头正准备舔,她看到江上鎏也在舔,不禁嫣然一笑,露出洁白细密的牙齿。
“对,我从小就爱舔它!”江上鎏举着酸奶盒回答,“规定我不能舔?”
“我一直爱舔,觉得只有贫下劳动人民才喜欢舔呢,没想到你也好这口,嘿嘿!是不是不一样的感受?”肖妍又笑了。
“嗯嗯我喜欢这感觉,我也是劳动人民一员”
江上鎏应着,他第一次见到笑的肖妍,心里不由一动:她笑起来真的和平时不一样,!
一双灵动的杏眼,笑起来眼尾微微上扬,眼中闪着光,没了平日里的攻击感,英气内敛,连饱满的卧蚕也跟着鲜活地动着,有种甜美与可爱,她的下巴圆润,线条流畅,给人甜而无辜的感觉。
可是这个甜美可爱面相无辜的女生仗义出手时却干净利索,能让对手胆战心惊。
刘海从缠的纱布上垂下,遮住肖妍的一只眼睛,头发泛着金光,与她脸上绒毛互相辉映。
江上鎏突然有种想帮她把头发整理一下的冲动,他扭头皱眉,在心里狠狠地打了下自己手背。
“这是什么?”他看见了床头柜上的手机、手表、弹弓和一个小布袋子,他赶紧分心,指着弹弓问。
“弹弓,你不认识?”
“不是小时候的玩具吗,你还留着?”
“对我来说,它可不是玩具,而是我师傅与武器!”肖妍骄傲地回答。
“师傅?武器?”江上鎏拿起弹弓,拉开后端详着。
“嗯!我之所以会射击,就是从它身上得到的启发,而且吧,我用起弹弓几乎很少失手!”
“这么神?”江上鎏难以置信,“让我开开眼,你头还晕吗?”
“拿过来!”肖妍接过弹弓,从布袋里弄两颗豆粒,“想让我打哪儿你说,保证指哪打哪。”
“嗯”江上鎏走到病床对面,他指着墙上一幅壁画,“打这船上浆把顶端!”
“好!”肖妍拉满弹弓。
“嗖!”
“行呀,女侠!”江上鎏鼓掌走过来。
“咚咚咚!”有人敲门。
江上鎏过去拉开门,进来两名警察,看看屋里俩人问道:“谁是肖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