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想死便去,别带上儿郎们。”阿敏道。
转身领兵,快马加鞭,迅速撤军。
曹昭得知贺虎臣被围,命曹变蛟对峙,令周遇吉领兵解救。
山谷之下,苏哈威尚未得知撤军之令,已经向贺虎臣部发动进攻。
他命人捡拾牛粪,堆在一旁用火焚烧,起大烟,借助风力将狼烟吹进山谷。
面对突袭的狼烟,明军个个被呛的不轻,纷纷接住一物,爽快起来。
贺诚接过被尿浸湿的碎布捂着口鼻,浓重的骚味很是冲鼻,喊道:“将士们,若是再无人搭救,我等殊死一搏吧!”
苏哈威极其兴奋,漫天的狼烟下,山谷中的残兵败将定会不攻自破!
忽然一骑慌乱,跪下喊道:“将军,一股明军骑兵朝我等而来!”
“什么?骑兵来了?怎么可能呢?阿敏贝勒,绝对不可能啊!”苏哈威不可置信道。
可越来越近的马蹄声提醒他,这是真的!
一道黑色洪流露出踪影来,日月龙旗飘扬!
苏哈威抽出宝刀,冷笑一番,喊道:“随我杀!”
除煽风点火的士卒,皆随苏哈威飞奔。
可一经接触,苏哈威有点傻眼,明军的甲胄坚硬无比,手中的长刀崩出豁口来。
一柄长刀横空劈下,苏哈威还未反应,痛哼一声,便被斩落下马。
身旁的女真惊煞,明军竟有这般人物!
但后金铁律,主将尽失,亲兵不可独活,皆斩!
十几个莽汉齐刷刷杀向周遇吉,但周遇吉岂非凡人所比,长刀在手天下我有之态,刀法凛冽,招式缭乱,接连斩杀四五人。
吓得不敢上前,而周遇吉的亲兵亦是迎了上去,不出片刻就将其斩杀殆尽。
后金骑兵一见,四散而开,周遇吉分部围杀,仍被逃窜两千余人。
闻着尿骚味的贺诚耳朵一动,连忙问道:“外面是不是传来厮杀声。”
众将一听,果真传来两军交战声,急忙喊道:“我等有救了,有救了!”
贺诚站起身道:“众将随我增援,一鼓作气剿灭女真这队骑兵。”
可一出来懵逼了,战场之上哪有女真的踪影,只剩下打扫战场的手足!
周遇吉走在贺诚面前,问道:“贺总兵何在?”
贺诚泪流满面道:“兄长伤势过重,放在山谷中,已奄奄一息!”
待周遇吉查看之时,贺虎臣的左臂青紫、肿大、血肉模糊,贺赞却是面色苍白无力。
只好命人将贺虎臣父子抬往行营,想方设法救治。
望着躺在羊皮上的中年男子,崇祯颇为伤感,据他判断贺虎臣左臂怕是保不住,必须需要切掉,保全性命。
而贺赞却失血过多,急需血液补充。
可崇祯一时间没了主意,明朝无塑料制品,又无橡胶制品,怕是贺赞上了金疮药听天由命吧!
当崇祯言切掉贺虎臣左臂时,贺诚闻言大怒道:“你是何人,有何资格指手画脚?”
站在一旁的王承恩喊道:“放肆!站在你面前乃是陛下!”
“陛下?”贺诚极为震惊,天子出现在草原之上。
连连跪道:“臣不识天颜,冒犯陛下,请陛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