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坏人吗?不把他手剁掉,留着让他拉了炸药炸死大家伙儿?”
江嫦一脸理所当然,眼里满是疑问和不解。
看得两个军人觉得自己多虑了。
“好的,江嫦同志,你昨天的行为立了大功,县里过几天会有表彰的。”
江嫦点头,余光瞥见秦老婆子,补充了一句:
“你们知道砍刀吧,是农村人最重要的财产,那刀是秦大娘的心头好,昨天危急关头她义无反顾地奉献给我了,我有没有表扬无所谓,希望组织上对秦大娘作出表扬和奖励。”
正准备合上本子的军人,手一顿,今天这是和刀过不去了吗?
他们看了看一脸期盼的老太太,又望向宠辱不惊的江嫦,最后道:
“你放心,我们不会让热心的人民群众心寒的。”
两人说完后,在本子上记下了几笔,手速飞快地合上本子,放在旁边的公包里。
对着江嫦他们敬礼后,又朝一直没有说话的谢元青道:
“谢元青同志,领导有命令,请您去武装部一趟。”
谢元青敬礼回答后,扭头看江嫦,问道:
“要我带什么东西回来吗?”
江嫦一愣,这人夫里夫气的,搞得她十分不自在啊。
“你看着办吧。”她说。
谢元青微微颔首后,大步跟着那两个军人走出了院门。
等到他们一走,秦老婆子一脸激动地抓住江嫦的手,“妮子,谢谢你。”
江嫦瞧她眼圈红红的,问道:“刚瞧着还好好的,您这是怎么了?”
秦老婆子有些别扭道:“你刚才说的话简直说到我心坎里去了,你个妞子还怪好的呢。”
江嫦点破她,“您就为这个?”
秦老婆子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夏春儿和江爽两个都住院了。”
江嫦喝了一口水,“脱离危险了吗?”
秦老婆子三角眼里的光几乎溢出来了,“江爽小产了,夏春儿不能怀孕了。”
“你说啥?”
江嫦一口水噗了出来,噗了旁边溜达的黑毛鸡一头,它用斗鸡眼冷冷地看了一眼老寡妇。
秦老婆子根本没空搭理一只落汤鸡,望着江嫦有些唏嘘地八卦道:
“江爽不是也有身孕嘛,被那大黄牙一推,就把孩子摔没了。夏春儿被捅到了小肚子,那小白脸下的狠手,说是伤到了什么宫。往后都不能有孩子了。”
江嫦摸着自己的肚子,半天没有说话,好一会儿才感慨道:
“算了,我就不发表意见了,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一句骚话。。。”
秦老婆子见她面色沉重,以为她心软了,宽慰她道:
“他们两个不是要拉你下水嘛?活该,你肚子里还有娃呢,放宽心,你啥事儿别往心里搁,该吃吃该喝喝。”
老太太说完,喝一口水,继续发表自己的高见:
“江大丫就先别说了,就说夏春儿吧,可是十里八乡的好女子,咋就非要巴上肖战国咧,一个两个的落了这样凄惨的下场。。。”
江嫦想起昨天夏春儿捂住肚子倒在地上的情景,也说道:
“谁说不是呢,人家媳妇儿都显怀了,她还没有释怀呢。。。”
江嫦还准备开口说两句,肚子突然动了一下。
“大娘,小崽子踢我。”江嫦摸着被踢的位置,细长的狐狸眼里全是惊奇。
秦老婆子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老神在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