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用不上我了,我昨晚上准备了大半夜的奏章就这么废了。】
【早知道就不准备奏章了,困死我了。】
宣帝轻飘飘的看了一眼许瑾瑜,你的奏章能不能看还是个问题。
听着礼部尚舌灿莲花,又看了看自己芴板上那大白话,许瑾瑜流出羡慕的口水。
【不愧是从科举中杀出来的,这采就是没得说,口吐锦绣说的就是这种人。】
礼部尚嘴上不停,脸上露出骄傲的笑。
宣帝看着礼部尚脸上的笑意,轻哼一声,礼部尚这还是不了解许瑾瑜,笑的有点太早了。
果然许瑾瑜接下来的心声给了礼部尚重重一击,
【就是这采太好了,听起来真费劲,也就在朝堂上说说。】
礼部尚的舌灿莲花停顿了一下,有点理解宣帝的怒火了。
你个不学无术的混蛋!不反思自己的化功底不行,倒嫌我的采太好听不懂。
不等礼部尚继续弹劾,许瑾瑜后面的吐槽又来了,
【人骂人就是不爽快,效果不是特别好。】
【哪有泼妇骂街爽快,你个畜牲玩意,你个狗娘养的,你个·······】
"你个畜牲玩意!"
礼部尚一下子就被许瑾瑜带偏了,一句粗话脱口而出。
这句粗话脱口而出,礼部尚也愣在那里。
这许瑾瑜是有毒吧!他一下子就被带偏了。
宣帝眉毛挑起,果然许瑾瑜从来都不会让他失望,自己的礼部尚被嫌弃采太好,还成功被带偏。
百官们惊讶的看向礼部尚,礼部尚最是守礼,这么容易就被带偏了。
不过看礼部尚脸上那不可置信的表情就知道礼部尚也不是故意的。
都是许大人的锅。
这个时候就该都察院的官上场了。
“臣弹劾礼部尚薛颂和于朝堂上口出恶言。”
礼部尚也不甘示弱:”臣一时激愤,口不择言,望陛下恕罪。“
”算了!“
宣帝无所谓的挥挥手,薛颂和为什么口出恶言大家都是知道的,不就是被许瑾瑜带的吗。
监察御史也就是意思意思,宣帝一挥手就退了下去。
今天的重点都是平阳侯。
礼部尚已经弹劾完,就看平阳侯怎么辩驳。
平阳侯稳稳的走出来,拱手道:”陛下,臣的原配妻子是因为难产去世,那是臣的原配,少年夫妻最是情浓,臣怎么舍得伤害她呢。“
平阳侯这段话说的深情无比,好像自己真的和原配妻子情义深重。
【你是以为当年你和现在的妻子藕断丝连没人记得,还是你当初新婚的时候和同僚吐槽新婚妻子浑身铜臭,只知金银,和新婚妻子相处起来格外的恶心。】
【你那些同僚又不会失忆。】
百官们看着平阳侯的目光一下子就变得格外鄙夷,
有哪一个新婚的丈夫会跟同僚说自己新婚的妻子恶心,就算新婚的妻子不合自己的心意,也不能这么对外人说。
更何况你用人家的钱,还说人家恶心,真正恶心的是谁,这还用说吗。
平阳侯当初的同僚,现在朝房里当然有,一位翰林院的编修立马就被身边的人抓住了,
他的官只有正七品,同僚们问起来也没有什么负担。
"哎!当初平阳侯真的跟你吐槽过自己的原配妻子恶心。"
"他是怎么做到一边用自己妻子的钱,一边嫌恶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