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这玉佩,真的出自唐国公府。”李渊说道:“这样,李复小郎君,你的身份也明了了,你便是我三兄流落在外的儿子。”
“这就证实了?不用滴个血,验个亲什么的?”李复笑问道。
虽然那玩意儿也不准确,但是奈何这年头的人就相信这个啊。
李渊摇了摇头。
滴血验亲,那也得三兄活着才是,如今人都没了,如何验证?
眼前这出自唐国公府的玉佩,便是最好的证明。
这玉佩成色极佳,寻常人家即便是想要仿造也仿造不出来。
更别说上面还有特殊的印记了。
“这枚留下来的玉佩,足够了。”李渊说道。
“我很好奇一件事。”李复说道:“为什么连我娘都不知道我爹的身份,她要是知道的话,又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爹当年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娘,这些都是问题。”
如果原主的母亲知道孩子父亲是谁的话,为啥不跟孩子说呢?
还有,李渊的三哥,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的身份呢。
“当年三兄隐瞒自己的身份,或许的确是有难言之隐。”李渊说道。
只是这实话,不能与这孩子说了。
难道要当着孩子的面说,你母亲身份低微,即便是三兄家中正室病逝,你母亲也不能以正妻的身份被抬进门。
又或者说,你们母子俩的存在,会耽误三兄另娶世家女?
“当初天下乱局初显,有太多的无可奈何,现如今,也没必要去计较了。”李渊说道:“你的确是三兄唯一的孩子。”
李渊都这样说了,李复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了,干脆也就不问了。
反正这些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现在身份坐实了,李复更关心的是,这个身份带给自己的便利。
“那现在既然陛下坐实了我的身份,我又该怎么做呢?”李复问道:“要去给我爹上坟吗?”
不知道怎么的,李复想起了这个问题。
好像如果说要认祖归宗的话,到坟头跟前祭拜是肯定的吧。
所以说,上坟什么的,也是应该的吧。
李渊没想到李复能将话说的这么直白,但是又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你就不关心,你身为皇室宗亲,会有什么样的待遇吗?”李渊问道。
待遇不待遇的,反正在李复看来,就是一个可以不用被人欺负的身份。
但是眼下皇室还有自己的坎儿要度过,李复可不想去掺和。
还是去上坟,更保险一点。
最好是上坟回来之后,长安这边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也都安稳下来了。
至于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没掺和进去,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李复是只想要好处,不想承担政变的风险。
别问,问就是去给亲爹上坟去了。
“能有什么待遇?我这个人懒的要死,要是让我像赵郡王一样,上朝理政,且不说我有没有那个才能,只是要早起,我就不愿受这罪,我被放养这么多年了,也习惯懒散了。”李复说道。
“你这孩子。”李渊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觉得李复聪明,是个可造之材,只要请大儒教导一番,给他个官,他也能做了。
如今看来,他自己倒不乐意了。
不过也好,二兄的孩子现在不也只是挂个闲职吗?
“那你想如何呢?”李渊问道。
李复倒是被他给问住了。
关键这事儿也不是他想如何就能如何啊?他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吗?
这不见得吧。
跟李渊说,我看你屁股底下那位置就挺不错的,要不皇帝让我当两天?
“如此一来,这玉佩,真的出自唐国公府。”李渊说道:“这样,李复小郎君,你的身份也明了了,你便是我三兄流落在外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