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屿安难得看到江聿风一整个上午都没有喝咖啡，之前跟咖啡成瘾似的，一天不知道要喝多少杯才能续命，今早倒好，精神饱满开完会一点也看不出来疲倦。
江聿风看着一路跟着他进了办公室的人，忍不住皱了眉头。
“你很闲？”
“不对劲不对劲…”金屿安把手里的件放桌上，双手撑着桌面。
“你出个差回来跟变了个人似的，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江聿风抬眼看了一眼金屿安，有种要把手里的件拍他脑门上的冲动。
“出门右拐，不送。”
“啧，那么凶。”金屿安笑着摸了摸鼻子，“不然是吃兴奋剂了？”
“你到底要说什么？”江聿风无奈地放下手里的东西。
“你这两天咋回事儿啊？总瞅着不太一样，作为你的商业伙伴我很担心啊。”
金屿安一屁股坐到江聿风办公桌上，“精神抖擞的，都不像你了。”
“你给我把屁股挪开，让人看到像什么话？”
江聿风有些头疼，商业伙伴这个称呼还是江聿风开玩笑的时候说的，金屿安阴阳怪气的就给记到了现在。
“谁会看到？怎么说我也是半个老板，就算看到…”
“咳咳咳…”
金屿安话还没说完黎阳就急匆匆敲了门进来，看到金屿安一脸尴尬地站着，咳了两声。
“什么事？”江聿风心里憋着笑，抬头问黎阳。
“之前预约了要见面的曾总到了。”
黎阳憋着笑，也不知道金屿安干了什么，脸一直红着。
“我知道了。”
等黎阳关上门，金屿安才松了一口气。
“不是说了叫你悠着点。”江聿风起身拿了外套，“不走吗？要在我办公室吃午饭？”
“你这两天真的很奇怪啊…”金屿安出门的时候还一直在喃喃自语，“那个曾总是上次那个？”
“嗯。”
江聿风很早之前做过这位曾总公司的辩护律师，因为做房地产的，总有很多纠纷，那一单江聿风倒是赚了不少。
“唉，这种金主怎么不找我呢？”
金屿安叹了一口气，拍拍江聿风的肩膀，拐弯回了自己办公室。
江聿风在接待室见到曾总，预约的时候并没有说是什么事情，要见面聊。
有钱赚江聿风当然不会拒绝，大老板背后总有一些不能见光的东西，江聿风也没有多问，和他约了时间在律所见。
“曾总，不好意思，刚散会，让您等了。”
江聿风伸出手道歉，他也没想到会来得那么早。
已经快六十岁的曾程和江聿风握了手坐下，桌子上放着两杯茶，曾玮也没动过，看样子得是很糟心的事情了。
“我今天过来，不是公司的事。”曾玮有些难为情地开口。
江聿风也没打断他，等着他说下去。
“我今天来，是因为我的爱人。”
沈佳倪洗掉浑身黏糊糊的药膏，出浴室的时候孩子还在睡
别人家孩子白天睡晚上闹，这孩子不管白天黑夜都能睡。除了饿了或者不舒服会闹之外，大多数时间都是安安静静啃自己的手。
沈佳倪到厨房里准备晚饭，锅里的汤咕噜咕噜冒着泡的时候，江聿风刚好下班回来。
“今天怎么那么早回来？”
沈佳倪挺纳闷的，江聿风一般都是天快黑了才回来。
“嗯。”
江聿风一下午都在听曾总唠叨，好不容易搞清楚事情来龙去脉把人送走，心里也乱糟糟的，索性就按时下班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