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虞寇忱和他的那个助理离开了,我们要派人追过去吗?”
白寂沉注意到虞寇忱离开了宴会厅,便走到南宫墨身边,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耳语,询问他的意见。
“当然啦,如果可以的话,抓住他,我要活着的,叫那些人小心一些,别伤到他那张漂亮的脸,我需要一个完整的人皮灯笼,把他制作成灯笼的样子,一定很美。”
南宫墨听到白寂沉的话,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眸底里的嗜血光芒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住,让他透露出阴郁与偏执的疯狂,只一眼便叫人汗毛倒竖,不寒而栗。
白寂沉却已经习惯了南宫墨时不时的抽疯和发癫行为,在听到他说出如此恐怖的话语时,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沉寂的点点头,回答他,“是,殿下。”
随后,白寂沉便悄无声息的带着人离开了宴会厅,往虞寇忱他们离开的方向去了。
南宫明见此,冷笑一声,也挥手,派人尾随了过去,鹬蚌相争,渔人得利,他要做那个得利的渔人。
宴会厅上依旧是金碧辉煌的奢华景象,这些表面上美如画卷的场景之下,却掩藏着腐败不堪的人心和扭曲的人性。
它们在一桩桩事件的考验下逐渐分崩离析,最后化作烟尘,什么也没有留下,却又好像什么都记录了下来,实在是可悲可叹。
宴会厅里的宴会逐渐接近尾声,而宴会厅外的战斗,却是刚刚开始,虞寇忱的车队,甚至都还没有开离皇城,就遭到了追捕和枪弹攻击。
一场车技与速度的较量,就此在通往中央街之前的那条荒无人烟的道路上角逐着,两方势力互不谦让。
鲜血与血腥气,成为了月色下耀眼且撩人的主题,恐惧与肾上腺素狂飙的震撼,都让虞寇忱印象深刻,也让他更加确定,南宫墨是一个疯子。
南宫墨的手下也是,虞寇忱很清楚,南宫墨这个疯子不能成为这个帝国的国主,否则普通老百姓们所面临的,将是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场面。
而跟在他们两方身后,时不时放一声冷枪的南宫明的手下,亦然也是疯子,他们想要渔翁得利,却忘记了。
在他们加入之时,他们就已经成为了黄雀在后里的蝉,南宫明和南宫墨这俩兄弟,谁也别想好过。
“迟轩,带着人冲出去,这些疯子,真特么扫兴,想办法赶紧解决他们,真是太浪费我的时间了。”
虞寇忱话音一落,突然有十辆悬浮摩托车自天桥上空飞驰而来,他们来得突然却又不突兀,就像是早已经安排好了一样。
这十辆悬浮摩托车上释放出来的子弹,破坏力不是一般的大,他们的射击能力也是非常不错的,光是看着就知道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不然不可能这么训练有素。
“老虞!老子带着人来救你了!”
赵知澜那骚包又二货的声音自其中一个悬浮摩托车上响起来,虞寇忱听到这个声音,本来紧张的心情瞬间放松下来。
“赵知澜,你个傻逼,先别给爷嚷嚷,赶紧解决掉他们再说,这些苍蝇实在是太多了,真t烦!”
“哈哈哈哈哈……老虞,放心吧,一定给你办得妥妥的,你和迟轩先带着人撤退,我给你们垫后!”
赵知澜冲虞寇忱喊了一声后,就疯了一样的冲进了追过来的人堆里,虞寇忱见了,也只是冲他的方向竖了一个大拇指,扭头看着迟轩道,“迟轩,走,他能解决。”
迟轩自然的毫不犹豫的带着虞寇忱逃离了包围圈,南宫墨和南宫明的手下,没一个能追上他们的。
白寂沉和赵知澜在悬浮车前对峙着,他眉头紧皱,到了几乎能夹死一只苍蝇的程度,赵知澜把玩着手枪,脸上挂着痞笑,眸子里却是寒光一片。
“白寂沉,当真是好久不见呐,没想到你居然真的跟了南宫墨,我当初还不相信,没想到今天就这么见到了。”
“如果阿狸还在的话,他一定恨透了你,不仅忘记了他,还跟他生前最厌恶的人同流合污,真是卑鄙得令我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