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尘,还不快给张会长道歉。”
“这个歉谁爱道谁道。”解羽尘恨恨的看了张日山一眼。
二月红见此也不好强压着:“你要不赔张会长点钱,当做你将他打伤的医药费?”
“行。”解羽尘掏出了一张黑卡丢在了桌上:“密码六个零,随便刷,我解家不差这点医药费。”若是可以,他还想多揍张日山几拳。
张日山被打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花爷,我还是想知道为什么?”
“就凭张大佛爷这十年来做的事情。”
张日山闻言沉默了:“你将这黑卡拿回去吧。”对于佛爷这十年来所做的事情,他知道的一清二楚,如今佛爷不在了,那些罪过自然是落到了他的头上。
解羽尘打他,也没错。
二月红也大抵猜到了些什么:“既然已经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便散了吧,一会小尘随我回一趟红府。”
“好。”
2000年,小哥从青铜门出来回到广西巴乃,失忆症发作,被当做肉饵放入古墓中钓尸,被陈皮阿四所救。
同年,黑瞎子被陈皮派出帮霍老太处理悬案,处理完案子之后,眼疾加重。
2001年,吴叁省前往国,在纽约博物馆拍下了之前吴老狗被裘德考骗走的战国帛。
2002年,二月红去世。
同年,吴老狗去世。
2003年2月1日,余杭,吴山居。
“老板,你这里收不收拓本啊?”
“收的,不过价钱不会很高。”
二人因为这拓本掰扯了许久后,那老头才离开了吴山居。
这吴山居的老板叫无邪,刚大学毕业不久,他刚坐下不久,一条短信出现在了他的手机上。
“鸡眼黄沙龙脊背速来。”
无邪当即就拿起了桌上的大金杯钥匙驱车外出。
刚到自家三叔门口便与头戴兜帽身后背着一把古刀的人擦肩而过。
“三叔,东西呢?”
吴叁省从一沓资料中抬起头,瞥了一眼自己的大侄子:“你来晚了,刚被人买走了。”
“啊?”无邪不由想到方才与自己擦肩而过的人,应该就是买主:“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吴叁省垂下头继续看着手中的资料:“过几日我要出去一趟,你小子在家里别整幺蛾子,省的你二叔让你去相亲。”
无邪走到吴叁身旁坐下,瞥了一眼吴叁省手中的资料:“三叔你这是要去盗墓啊。”
“怎么?”
无邪搓了搓手:“我想跟着一块去,长长见识。”
吴叁省侧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无邪一眼,看起来这小子上套了:“你这细皮嫩肉的,确定要跟着我去?”
“三叔,你就带我去嘛,我到时候绝对不给你添麻烦。”
吴叁省半推半就的松了口:“行吧,后天早上七点,过时不候。”
“谢谢三叔。”
“你小子快点走吧,我忙着呢。”吴叁省见目的达成,直接赶无邪走,毕竟这小子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对了,下墓要带的东西,你记得自己去买。”
“啊?都要买什么啊?”
“啧,就知道你小子会问。”他抽出了一张白纸,用钢笔写下了需要用的东西后,丢给了无邪:“拿去。”
无邪捧着这张纸乐滋滋的离开。
楼外楼的一个包间内,那人一头长发被一条墨绿色的发带绑起,身着一件淡绿色的短衫与白色的阔腿裤,腰间别着一把扇子,眼睛上蒙着白绫,容貌俊美却掩盖不住他的病态。
“少主,这西湖醋鱼是楼外楼的招牌,您尝一口吧。”陌倾轩仔细的挑去了鱼刺,将鱼肉喂到了陌倾泽的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