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骑尉景怀大喊一声:
“镇北王,你来到北境之地,也必须听从建威将军的号令!”
骁骑尉黎明昌大喊一声:
“镇北王,你带的这些兵马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不对,他们是豫州的守兵,你将豫州所有的兵马全部带来了!”
这名骁骑尉黎明昌之前就已经看出来了镇北王手底下的这一些士兵是来自豫州的,
因为很多士兵所穿的铠甲都有着明显的豫州标志,这是他之前见过的。
曹休大喝一声:
“大胆,你们这些豫州兵居然敢擅离职守来到北境之地。”
“难道你们通通都想造反吗?”
“本将军的命令你们从哪里来回哪里去!莫要自误!豫州没有守兵,难道你们就不怕土匪兵作乱吗?”
“大胆曹休!竟然敢对镇北王无礼!”
第一军团军长范京涛,跨着战马出列,他斥吼道:
“陛下已将豫州之地,赐封于镇北王,豫州也是镇北王的属地,曹休,你敢对镇北王不敬,本军长立刻将你格杀!”
曹休听得一愣:
“军长?你一个豫州都指挥史什么时候变成了军长,军长又是什么?”
鸿煊勾起了嘴角知道这些士兵和指挥官们都对,曹柱忠心耿耿。
若是曹柱不死的话,那么他镇北王绝对不可能夺得北境之的兵权。
“亲卫军听令”
“末将在!”七千多名亲卫军,半跪于地接受镇北王鸿煊的军令。
“第一军团听定!”
“末将在!”
三万名第一军团半跪于地,接受了鸿煊的军令,其中的一万名更是将复合连发军弩,打开了保险箱,装填完了复合连发军弩准备射出万道弩箭。
杀气实质化地弥漫整个战场。
曹柱突然之间感觉到脊背发寒,他胯下的战马躁动不安,这是从来就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不但是他的战马躁动不安,他整个军营的战马似乎都感受到了杀意来袭,躁动不安。
似乎再待在这战场之上就会丧命。
这些大奉北境边防士兵不知道是何原因,但是这是久经战场上的直觉,面对死亡时他们会有深切的感应,对极大危机的感应。
建威将军曹铸和。定国将军曹修二人惊愕地看着鸿煊统领的士兵。
他们愕然地发现,镇北王鸿煊统领的士兵,每一个士兵都对鸿煊的军令毫不犹豫地执行。
义无反顾,绝对服从执行着镇北王的军令。
“为何镇北王红勋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就控制住了这一支军队,这些可是豫州兵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豫州兵什么时候如此服从镇北王的军令?”
曹柱想破脑袋都想不通,这究竟是为何?
统领士兵并不是说起来那么简单,就算做起来也非常的复杂。
想要每一个士兵凝结战斗力,服从最高指挥官的指挥,需要经过漫长的时间和威信沉淀。
怎么可能短短的几天就让每一个士兵都如此绝对地服从镇北王鸿勋?
就算是自己多年培养的亲信士兵也没有如此整齐划一地听从自己的指挥。
镇北王鸿煊实在是太可怕了,他的可怕已经超出了曹柱的理解范围。
“镇北王必须得死,他若不死!我和休还有敏儿绝对会置于他的手上。”
“在皇宫之中,为何敏儿会得罪这么可怕的对手呢?早知道镇北王有如此铁腕手段,为何休要去招惹这种杀神了?”
“现在骑虎难下了,休怪本将军一不做二不休了!”
曹柱怒喝一声:
“北境边防军听令!镇北王带着豫州兵,图谋不轨,蓄意造反,若镇北王敢进攻北境军营!杀无赦。”
鸿煊对着自己的清兵和第一集团军发出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