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郑闺美睁开了眼睛,伸出右手掐住了谢太守的脖子。
而柳青隐也抬起头,睁开眼,跃过去,把守备使压倒了身下。
守备使口中辱骂柳青隐,柳青隐便拿起拳头,把他的头打破了。
谢太守看到守备使口鼻全是血,一下子慌了,哀求道:“两位壮士,这是误会啊。”
“甚么误会?”郑闺美竖起修眉。
“是守备使想杀你们,我若不答应,他说就要杀我全家。你说我还能怎么办?”谢太守脸色苍白,眼睛瞪得很圆,好像要从眼眶里跳出来。
“分明是你找人要的蒙汗药,如何赖在我身上?”守备使扭动着身子,牙齿咬得咯咯响。
“都是一丘之貉。”柳青隐拍碎了一个碗,用锋利的碗片,割断了守备使的脖子。
“啊……别杀我……”谢太守心跳加速,双手颤抖。
“你快说,你是不是吕回一党的?”郑闺美的眼里像有电闪过。
“是、是……我这官……是找吕回买的……”
“你告诉我,为何要用蒙汗药迷倒我们?其实我一闻到茶,就感觉不对劲,但我假装迷晕了,就是要引出你们的诡计,没想到你还上当了。”郑闺美把他的脖子掐得更紧了。
“说起来,都是我和守备使太贪心,想杀了你们,独霸功劳。唉,没想到,还是害了自己。”谢太守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你和守备使都是两个老狐狸,放了你们,也是祸害百姓。”说完,郑闺美把他直接掐死了。
郑闺美松了一口气,“走,我们快走。不要让这里的兵发现了。”
此时,一个丫鬟进来,看到地上的两个死人,吓得捂住耳朵尖叫。
“不准叫!”郑闺美向她说。
丫鬟强忍着恐惧,蹲下来了。
郑闺美、柳青隐各拿了一把刀,推开门出去。
院子里有几个家丁,看到柳青隐身上有血迹,正在疑惑。
忽然,那个丫鬟站在门口大叫:“快抓住他们,他们杀了太守、守备使。”
几个家丁闻言大怒,上前就要打他们。
郑闺美挥过刀子,把一个家丁的脸划破了。
另外几个家丁,也被柳青隐打翻在地。
“快滚,不要命了。”郑闺美脸上挂着轻蔑之色。
“走、走。”几个家丁嘀咕着,连滚带爬地跑了。
郑闺美、柳青隐快步走到大门口,又有家丁拦着不让出去。
“都活腻了。”柳青隐拿拳头打瞎了他的一只眼睛。
家丁捂住伤眼,红血从指缝里像蚯蚓一样流出来了。
柳青隐强令他脱下了衣服,然后把自己的血衣脱下来给他穿。
穿了家丁的干净衣服,柳青隐和郑闺美走到街上,看到了太守府的车夫。
车夫背着一包衣物。
“你在这里?”柳青隐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我、听一个挑柴来卖的樵夫说,城北的那个堤坝,还有一个时辰就要垮了。你们赶快逃命罢,我也要走了。”车夫说完,急匆匆朝城南方向去了。
“你不是和那个小兵把上游的石头搬开了,水从漩涡里跑了么?怎么还有水?”郑闺美很疑惑。